“你這人…有這好事也不帶我一個。”鋼子鐵從抽屜里夾出另一根千本。
解藥制作者從房頂跳下“抱歉各位,來遲了。”
“你化妝了?”鳴人一眼就看出了小櫻與以往的不同之處。
“恩,怎么樣,好看嗎?”小櫻撩起頭發轉轉身,動作輕柔優雅,一點也不像她平時的作風,舉手投足間還帶有淡淡的香味。
接著湊到鳴人旁邊小聲問道:“佐助這次任務會來吧。”
“會來。”鳴人回道,二柱子閉關那么久,別說仙術了,連屁都沒放一個,再不拉出來溜溜他都坐到脫肛了。
想想就鬧心,鳴人小生提醒道:“哥,聽我一句勸,有這時間你不如想想怎么給他下兩包藥。”
卡卡西放下手,走過來聞一聞:“小櫻,任務期間弄這些奇怪的味道可是會暴露行蹤的哦。”
小櫻嫣然一笑,笑中帶黑:“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我噴的是迷藥啦,很難解的哦,喏,這是解藥。”
“額。”卡卡西呆住,我這么簡單又中了一次迷藥?
鳴人劈手奪過解藥一飲而盡,然后踏入傳送門:“走吧,佐助在那邊和我們會合。”
“小櫻,再給我一瓶吧,順便給達茲納先生一瓶。”
傳送很快,幾秒后幾人就到了波之國,仿佛預示著這個國家的遭遇,明明是正午時分,天色卻陰沉的像某國首都,潮濕的空氣壓得人喘不上氣。
卡卡西和達茲納用吸管吸取解藥,小櫻來回張望,很快就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待傳送凝視,飛身一撲。
佐助橫移兩步躲過,皺眉道:“一股怪味,該洗澡了。”
小櫻呆如木雞。
卡卡西適時出來調解氣氛:“好了,玩笑到此為止,達茲納先生,能否帶我們先去看看回來的人,我想詢問一些具體細節。”
“好,跟我來吧,都在醫院里。”
達茲納帶頭走,卡卡西鳴人在后,最后的小櫻一直找機會往佐助身上靠,被佐助一一躲過,他把這當閃避能力訓練了。
波之國醫院很小,可能是為了防潮,通體巖石,看起來十分堅固,墻邊布滿了苔蘚,苔蘚一直蔓延向上,只有窗口位置被清理的干干凈凈,窗戶內,幾道身影在來回忙碌著什么。
剛一走進,各種亂七八糟的吼叫聲就不絕于耳,幾人都是經歷過場面的人,絲毫不受影響,跟隨達茲納魚貫而入,小櫻走在最后,給自己噴了解毒劑中和掉身上的味道。
目的達到了,迷藥也就沒用了。
進到第一個屋內,達茲納指著床上雙眼無神的少年說道:“他叫海牙,第一批受難者,這是個好孩子啊,游了兩天兩夜才回到港口,上岸第一時間就大喊著不要出海,不要出海,直到昏迷他還在喊,可惜當時大家都沒當真,唉。”
“后來就是你們看到的了,他一醒來就保持這個狀態,飯不吃,水不喝,一動也不動,我們這邊叫丟魂病,以前得過的都變成了傻子,唉,可憐他那五十歲就癱床的老母親,要是沒人能救好,可叫她怎么活啊,全家就靠他養活…唔唔…”
鳴人一塊桌布塞進達茲納嘴里,不塞不行,這老頭兒道德綁架玩的越來越溜了。
卡卡西未動,看樣子也不打算插手,鳴人用肩膀撞一下佐助:“去吧,啥是gay,讓他傾倒在你的眼神里吧!”
佐助:“恩?”
為什么催眠眼的功能每次從你嘴里說出來都這么怪呢。
心中疑惑,佐助走到床邊,附身對上少年的眼睛,眼中勾玉轉動。
“嗬~”
少年猛吸一口氣,接著死命抓住床的欄桿,大吼道:
“魚,好大的魚!”
“比船還大的魚!”
“大家都別出海!!”
一直重復說幾句話,男子奮力撕扯著床單,床板,掀翻的指甲涌出殷紅的鮮血,少年仿佛屬比特犬,越出血掙扎越厲害,直到佐助又瞪了他一眼才消停下來。
“嚇得不清啊。”卡卡西看向窗外的天空,一滴雨水從天而降,在玻璃上劃出一道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