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嘴里一直抽,眼神兇狠鎖定某個黃毛,手指不自覺的摳入樹皮,大小姐果然被他帶壞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突然,牙一抽鼻子,丟掉小樹枝,抬頭看中央巨大的房子,說道:“紅老師出來了。”
說完直接跑向紅毯,其他人為了搶個首見位趕忙跟上,走之前還在地上抹幾腳,留下一盤空餐盒,幾根樹枝以及…兩本習題冊。
“大哥??”木葉丸捧著一摞餐盤過來,一腦瓜問號,這怎么人又都沒了?
“你找鳴人是吧,他去那邊了。”趕回來牙為他指了個方向,木葉丸放下餐盤說聲謝謝也跟了過去,牙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還說我們總不帶你,你不過來怎么帶,都在那邊聊就你在這看螞蟻,螞蟻搬碎渣子有啥好看的,能讓你看這么長時間。”
“生物的習性,對它們了解越多對我的作戰越有利,要問為什么的話,因為…”
牙拉著就走:“因為螞蟻愛吃甜食,趕緊走吧,一會兒搶不到位置了。”
“你的觀點過于片面,它們不是愛吃甜食,準確的說是糖類物質,糖類物質易于分解,是很好的碳水化合物…”
牙感覺頭都炸了:“你煩不煩,你再說我也不帶你了。”
然而牙想多了,等他到地方時候才發現寬敞的能讓丁次打滾,以鳴人為中心,周圍只有幾個小伙伴孤零零站在中間,人群愣是騰出一個方圓五米左右的空間。
小伙伴也是異樣的看著鳴人,剛才走到哪人散到哪的場面實在是太震撼了。
核彈這種東西是真正的可遠觀不可褻玩,遠處看看就好,離近了都怕把自己炸死。
紅毯對面的人打量鳴人,偶爾低頭交流,木葉丸左右看看,還在讀書的他不了解個中緣由,只是感覺很異常,扭頭問道:“大哥,他們這是…怎么了?”
鳴人扭過木葉丸的頭,手指在頭發上一圈圈的攪動,又放開,淡淡地說道:“后面的腎虧,擠不動。”
聲音不大,但周圍的人群聽力都不差,一陣啞然,敢怒不敢言,他們怕真腎虧。
“啊啊,好像被你分到不得了的分類了啊。”咸魚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第一次見到,剛才卡卡西震驚了一陣,感覺事態不對,趕緊往這邊走,然后他就被阿凱攔住了。
在他的身后,人群又擠出一條空路,路的盡頭直通鳴人。
“自來也大人…”
“火影大人…”
人群一邊退一邊打招呼。
回應著人群,綱手和自來也并肩走進來,自來也一瞪眼:“孽徒,我一會兒不在你又給我亂扣帽子!”
綱手腳猛的一跺,人群集體晃動了一下,抬起腳,細細的高跟鞋下并無一個腳印,環視一周,綱手霸氣側漏地說道:“來,你告訴誰的虧,老娘不信治不好他。”
不知火玄間換一根叼住,向前擠了一段:“其實我身體挺正常的,前天剛去醫院查過。”
他身后的看門兄弟亦步亦趨,笑道:“火影大人,我們挺虧的,您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換個任務出去鍛煉鍛煉身體?”
“咳咳咳…我說一下,我這是肺病,咳咳…和腎沒關系,我孩子都要…咳咳…出生了。”
有帶頭者就有順從者,人群中的人一個個站出來,連紅毯對面的都有繞著過來的,在綱手身后整齊戰列。
綱手沖鳴人一挑眉:“怎么樣?”
“很有氣勢。”鳴人評價一句,轉頭看向大門,我就隨口那么一說,你們整的跟要和我玩查克拉拔河似的,不怕拉出一頭豬被砸死啊。
“出來了。”牙小聲提醒一句,上百忍者氣勢整齊劃一,又以綱手為首,牙站在他們前方,牙感覺自己血液都要凝固了。
“嘎吱…”
牙的話音剛落,木質的大門從內部推開,綱手一揮手,人群攢動散開,每個人都緊盯著大門。
大門一點點打開,紅身著一身白無垢,踏著碎步從門沿邁出,每走一步都帶動起花紋錦簇的裙擺,裙擺起伏,如踏云煙,美得不可方物。
而他身邊得阿斯瑪…
“白瞎了啊。”
這一刻,井野深深的為紅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