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巍然不動,瞄一眼說道:“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見他。”
“額…”自來也的腳僵住,不敢動了。
看到人數差不多了,紅雙手抱住捧花轉身:“都準備好了,一…”
臺下的小姐姐們瞬間為之一靜,齊聲高喊:“二…”
鳴人望向旁邊的大舅哥,心里糾結要不要找他幫忙。
“三!”
紅向后拋出捧花,在快落到人群時,鳴人也沒下定決心找大舅哥幫你,嘆口氣,說道:“放吧。”
嘭!
影巖升起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白天的煙花看著沒有晚上的亮,但聲音依舊巨大,吸引了場中大多數人的注意。
鳴人本來的計劃是雛田觀察紅的肌肉走向預判,分身點燃煙花,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再由天天用小石子打醒花玲,石子打不到就由井野心轉身替補,結果沒想到她們居然集體叛變了。
唉,就當附送的祝福吧。
由于時機不對,捧花被一個不認識的小姐姐搶到了,小姐姐抱著花回去和男朋友炫耀,其他人黯然退場。
拋花后的環節就是最后也是最長的環節,新人與賓客互動,來賓敬禮酒的環節。
不過現在只剩下互動了,誰都不傻,消息都挺靈通,這倆一個心臟帶病,一個懷有身孕,喝出人命了剩下的你接啊。
二人身體都不適合長時間接待賓客,最后接待環節到晚上八點半就早早結束了。
煙花倒是沒停,當初為雛田買的煙花還有一半沒放,正好趁著今天放完。
不放完也不行,得到特許的這幫分身玩嗨了,已經抱著箱子互噴了。
日向族地,雛田站在窗口,抬頭望月,趨于同色的眼睛和圓月仿佛潮汐鎖定般對在一起。
“姐姐?”
雛田順勢把花火攬在懷里,究竟怎么才能在上面結婚呢?
“姐姐,你看看我啊!”
“啊?怎么了?”
………
昨晚的煙花盛典比上次還長,村民們一邊感慨袁飛一族真有錢的同時一邊打著與三代之子同樂的旗號出門狂歡,順便慶祝這個花開的季節。
以至于第二天的木葉仿佛整體萎靡,行人少了許多,僅有的也是匆忙趕路,疲憊不堪,就連菜店門口叫賣的大媽都有幾個嗓子啞了。
誰也沒注意到天空中一個逐漸擴大的小點。
一個大媽肩膀撞撞旁邊的大媽:“看你這嗓子啞的,昨晚沒干好事吧。”
“說啥呢,今天忘帶水了,嗓子不潤。”
“嘖嘖嘖,少唬我,我還不知道你。”
“轟!”
一聲巨響,大媽下意思打了個激靈:“又來?這么勤身體可吃不消啊。”
“不像,好像是啥玩意兒炸了,誒,你看天上有個人,唉唉唉…滑下來了。”
另一邊,鳴人蹲在玻璃櫥柜前,雙眼無神的撫摸玻璃斷茬,鮮紅的血液沿著玻璃流淌,紅色的氣泡查克拉翻騰,氣勢不斷攀升。
在鮮血潤濕站在第一位的手辦之前,鳴人猛然回神,趕緊用手輕輕把它向后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