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現,鳴人已經到了巫女宮殿前的演武場平臺,時近傍晚,夕陽西掛,染紅半邊天空,演武場上,一群巫女侍衛分別在左右兩側訓練,一片訓練近戰,一片站在靶子前方練習弓箭和飛廉等遠程攻擊,陽光被人群遮擋,拉長的影子重合到一起,幾乎拍成一條直線,更遠處,是一片明顯進過翻動的土地。
那一片,無人訓練。
與鳴人一起趕到的還有足穗,被鳴人一劑猛藥櫻氏老方放倒的他,不顧身邊還在昏迷的小胖子鈴木,強忍著嘔吐的**,找人問到巫女已經回宮,匆忙趕了過來。
咸魚背靠女墻,借著夕陽的微弱光線完全不顧是否會眼瞎的攻讀著前輩的新的與知識,小櫻則是趴在女墻上,一手拿著幾片菜葉喂食三只在墻面上蠕動的蛞蝓,另一手舉著神農的醫術書籍,看完一頁就控制查克拉翻動,足尖強點地磚,曼妙的身姿與墻面完全重合,不透一絲光線。
與她一同趴墻的還有巫女,這個倒是沒完全重合,但縫隙也不大,淡黃色的長發被夕陽打成金色,束發珠反射璀璨的光芒,紫苑雙眼無神的看著下方訓練的侍衛,兩手撐在女墻的射擊口,無意識的摩挲著。
“我說你醒了她就回來了吧。”鳴人調笑著說道,這是必然的結果,如果巫女沒回來足穗醒了,分身會再喂他一顆猛藥,讓他繼續睡。
說完,鳴人拿出花瓶猛灌兩瓶水,然后如被虱子上身的猴一樣扭動,揉起胳膊和大腿。
即使開了六條尾巴,有特殊的外骨骼輔助,推了兩個多小時又撐著它站了那么久,鳴人也覺得全身的關節被鎖死了一樣難受。
最主要的還是嘔吐感,虛狗炮的釋放方式和嘔吐有些類似,噴了倆小時,鳴人感覺腎都快被他吐出來了。
還有之前兩千分身的后遺癥,現在的的總體感覺大概等于剛高考結束的莘莘學子和同學通宵慶祝,啤的白的紅的一樣干了二斤,正吐得不省人事時候轉手被扭送到工地搬了半天磚。
要不是這學生是個體育特長生身體好,某個大帥逼醫生的icu床位又得少一個。
聽到聲音,巫女連忙轉身,長發帶動發珠打在墻上,發出一聲脆響,沒碎,質量很好,拍拍兩手的灰,紫苑急切的問道:“魍魎怎么樣了?”
“放心,已經封住了,看那情況封個三五百年不是問題,其實多久都一樣,再過十幾年我會把它送走,那是一個很遠的距離,你就當另一個世界就行了,到時候我再過來找你封它一次,流程和之前差不多,你應該記得吧。”
鳴人主修體術,身體除了cpu偶爾超頻外,其他硬件一直都是超極限運轉狀態,可以說補刀數是超越時間的,唯一制約他實力再發育的只有時間。
男性的身體在二十三五歲發育完全,三十歲左右達到巔峰,四十歲左右開始下滑,鳴人體質特殊,應該能把這個巔峰期多維持一段時間。
等自己達到巔峰狀態,再找到帶路黨,鳴人就會去找大筒木的麻煩。
情況不確定,打頭陣的肯定不是自己,這時候魍魎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先手打他一個魍魎,看他們怎么說。
“這也沒死?”卡卡西驚訝的放下書,他真沒想到魍魎這么厲害,鳴人加曉也弄不死它。
鳴人搖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太好了...”巫女漏氣一般靠著墻下滑,直到癱坐為止,口中不斷重復太好了這句話,眼中泛起水霧,霧氣越積越厚,沖破束縛,溢出眼眶。
鳴人丈二和尚般撓撓頭,魍魎封住了,你也沒死,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玩意兒。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有能力處理它卻非要交給我們,明明你們忍者那么厲害,卻要我們來承擔它的束縛,明明...明明可以不用死那么多人的...”巫女抬起頭,一雙泛紅的眼睛朦朧的看向鳴人,像是在質問鳴人,也像是在質問這個世界。
幼年喪母的打擊還是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