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昏暗的通道,身后是榮華富貴,撈一把直接晉級富翁,然而拉著香磷在棚頂一路狂奔,打著圈跑。
一把都不敢撈啊。
這玩意的它要命啊。
翻過的金砂延伸出大手抓向二人,水月從口中吐出一股水,控水變墻在身后抵擋,頭也不回的繼續跑。
“見面就跑..你算...什么..男人!”被拉著的香磷一陣顛婆,說話都帶顫音。
“世上只有三種人,男人,女人,死人,你和他把后兩個都占了,你說我算什么。”水月反駁道。
“你把我放開,你吸引他的注意力,我繞過去,佐助那邊很危險,不能再等了。”
“拜托,我們不是一個隊伍好嘛!我只是路過啊!~”
拖著長長的尾音,水月拉著香磷消失在通道深處。
身后的榮華富貴尾隨而至。
地面上,滿地的骨屑中,君麻呂十分狼狽的站在中間,全身皮膚大面積脫落,露出下方的骨板,骨板異常的厚實,覆蓋在所有傷口之下,連普通人沒有骨骼的腹部,也是厚實的骨板。
如果現在有人把君麻呂皮全扒了,就能看到一個全身由骨甲覆蓋的人形生物。
與之相對的鳴人則是和開始一樣,全身干凈整潔,衣服上一個破口都沒有,甚至連灰塵都很少。
身邊幾顆螺旋丸環繞,橫著的瞳仁,漆黑的眼眶,頭頂半圓包點,給君麻呂帶來強烈的壓迫感。
君麻呂深切的感覺到了雙方實力的差距。
差距很大,平時君麻呂對戰佐助都是互有勝負,可鳴人打佐助時,他從沒盡過全力。
即便如此,鳴人心里也沒有一點ac數。
正如某首歌里唱的那樣,我那么強,十分的強,爽!
誰不希望自己是個強者呢。
我強也不是我的錯啊。
腳下發力,鳴人帶著一圈螺旋丸瞬息出現在君麻呂面前,草薙劍對上君麻呂手中的骨匕首,削切出細碎的骨屑,四顆螺旋丸從四方撞向君麻呂。
這幾顆青黑色的螺旋丸看似小巧,但身體本能卻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君麻呂,不能中!
君麻呂身體延伸出四條骨刺扎向螺旋丸,螺旋丸卻突然改變了方向,不得已,君麻呂再次從體內延伸出幾根骨刺。
四顆丸子齊齊后退,再次飛回鳴人后方,讓君麻呂做了無用功,這時,鳴人另一手憑空冒出一把湛藍色錘子,握住直接捶向君麻呂腦門。
君麻呂現在全身被骨骼覆蓋,骨骼硬度和厚度都是常人數倍,銳器的作用很小,哪怕以草薙劍的鋒利,想刺入也很麻煩,總會被他以各種角度卸掉力量。
換成鈍器就不一樣了,以鳴人現在的力量,別說你是常人的數倍,哥斯拉來了鳴人這一錘子下去也能給它砸成腦震蕩。
對戰僅僅幾分鐘,鳴人就已經放棄了赤手空拳和君麻呂對戰,選擇了武器。
沒辦法,尸骨脈對體術的克制強的有些超出鳴人預期了,銀背大猩猩能一巴掌拍死刺猬,頂多弄一手刺,但當刺猬把刺抹上了眼鏡蛇毒時,猩猩就得考慮自己有沒有妻兒了。
錘子當頭,君麻呂一手握匕首架住草薙劍,另一手舉到頭頂,胳膊延伸出的粗大骨刺和錘子維持在卸力最佳角度。
咚。
秘銀錘和骨頭發出一聲悶響,打斜下落的錘子擦過君麻呂肩膀,帶走一小塊皮膚,然而君麻呂仿佛來之前打了二斤止痛劑和腎上腺素,無視傷勢,借著胳膊被捶下來的力量,手心延伸出骨匕首,削向鳴人胳膊。
鳴人棄錘,回手,另一手推一把草薙劍同樣收回,躲過這一道匕首。
骨匕首劃過,草薙劍以君麻呂另一手的匕首為支點轉了半圈,砍在君麻呂側臉上,僅砍破皮膚,再無寸進。
君麻呂知道這一刀會砍在哪,也清楚這一刀的力度不大,只是加大了骨骼厚度抵擋。
鳴人這時重新回手握劍,橫向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