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二代水影深得水遁真傳,明明是互相捅刀子的事情,愣是讓卡卡西和分身打不起精神來。
放水,很明顯得放水,不愧水影,水遁造詣遠在鼬之上。
比較鼬不會明顯得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
水影放水,那風影只能吃風了。
風遁·大鐮鼬!
傀儡秘技·山椒魚!
換了一堆零件得山椒魚鉆破地面沙層來到我愛羅面前,撐起高大得背板擋在金矛和我愛羅之間,外界,狂風掀起砂塵,沙塵最前方,一只小小得鼬科動物雙爪緊握小鐮刀,為鐮刀附著風遁增強切割力,一刀斬斷金矛。
一邊是已死的影加父親,一邊是親弟弟加現任影,雙方在姐弟倆心里得權重是一樣的。
不過一個已死,權重立馬降低好幾分。
雖然父親說過不讓動手將權重拉了回來,但敵人的身份又拉了回去。
所以剛才看到金矛對我愛羅有威脅,姐弟戀心里糾結半天,選擇幫我愛羅。
鳴人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羅砂作為一家人自然看得比鳴人清。
砂之盾單手將我愛羅護在體內,另一手握住金矛,金矛尾巴被粗大的守鶴之爪抓住,以及姐弟倆的動作都被羅砂看在眼里。
如果,如果加瑠羅沒死,自己也還在,自己家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現在的場景應該是暴怒的父親抓起藤條想要教訓他認為不成器的小兒子,母親把兒子護在懷里,哥哥張開手擋在弟弟前方,最大的姐姐主意最正,抄起刀砍斷了藤條,家里的寵物犬咬著自己褲腳往后扯,而自己的結局...
大概和村里那些酗酒清醒的男人一樣,被訓斥到站在房頂吃砂子吧。
“加瑠羅...”羅砂看著砂雕像,眼中視野逐漸模糊。
如果是她的話,一定做得出來。
被斬斷的金矛前半段被砂之手拽出甩回羅砂面前,就像反應過來的母親將剩下的半條藤條抽回男人臉上。
金矛直接穿胸而過。
“不可能。”屋內,兜望著手中的棋子懷疑人生。
羅砂對金砂有絕對控制權,他又控制著羅砂,按理說這根金矛應該在空中解散,絕對不會發生四代風影被自己忍術捅了這件事。
“媽媽的力量么...”我愛羅輕撫側面的大手,接著走到旁邊,將臉貼了過去。
從挨了那頓板磚之后,我愛羅一直能感受到自己的砂中有另一股意志,可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股意志的具象化。
我愛羅腦袋里不由想起了那句“感受到她對你的愛了么?”
“感受到了。”額頭抵在砂指尖,我愛羅輕聲呢喃道。
“我喜歡喜劇。”鳴人站在傳送門上同樣呢喃著。
我愛羅母親是一位很偉大的母親,那個女人拼盡全力生下我愛羅后僅僅是把嬰兒抱在手心說上一句‘好小的孩子’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死時,她是帶著笑的。
死后,她的意志一直伴隨在我愛羅左右。
那股意志,叫愛。
即使死了,我也依然愛著你。
這個世界,遍布著悲劇,有時候,真的需要一些喜劇才能緩解世界的哀傷。
“我的步伐是追隨那位大人的,不會被砂子所阻擋!”另一個杯具徹底擺脫了砂子的束縛,高舉手中脊骨長鞭,對著空中的鳴人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