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凱收回手,默默退到一邊,對著出來的花玲微微一笑,不再是招牌式的笑容,其中傳達出更多的是一種托付式的感情。
花玲回以微笑,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和這位老公的摯友交流,她完全理解不了這人奇特的腦回路。
卡卡西走過去和花玲胳膊叉到一起,回頭對阿凱笑了笑,前方侍童推開大門,陽光從二人身旁穿過,照出一條筆直的光路。
阿凱,站在光路之外。
邁出大門前一刻,卡卡西單手背到身后,握緊拳頭自上而下一滑。
阿凱還是同時伸出手。
一百勝,一百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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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剛出門在背后比個剪刀是啥意思?
這到底是yes還是不yes?
外界的嘉賓被卡卡西的動作弄迷糊了。
鳴人坐在簾內,恨鐵不成鋼表情的躍然與臉。
卡卡西和阿斯瑪穿的衣著款式差不多,反正鳴人是沒看出什么區別,如果說阿斯瑪把這衣服穿出了悍匪的感覺,那卡卡西就是傳出了睡衣的感覺,那股慵懶的氣質,像他剛睡醒就被拉過來結婚了一樣。
重點是他還帶著面罩。
花玲是不是有點太慣著你了?
“媳婦,咱結婚能不能不穿這件?”鳴人提了個小小的意見,這衣服太丑了,設計者的審美直接被鳴人劃分到了六道級別。
“可以的。”雛田一樣慣著他。
小櫻眼含桃花,佐助穿上應該會很帥氣吧。
里櫻冒出來反駁【什么應該,佐助穿什么都會很帥氣!】
“丑。”佐助也發表了看法,他倒是不是說人和衣服,只是這衣服在他心里的劃分就是不實用,肥大寬松的布料會阻礙動作的流暢性。
而不實用,在佐助心里就是丑。
為了不特立獨行,這次的流程基本和紅的那次一樣,不過到了敬酒環節有了些差別。
紅那次是女方懷孕男方心里有傷,這次花玲同樣懷孕,但卡卡西他沒沒事。
那這酒可少不了你的。
尤其是阿斯瑪,等卡卡西找到自來也和一圈前輩敬酒之后,阿斯瑪便找到了卡卡西,要把兩次欠著的一起補回來,每天只能下下棋澆澆花,他被壓制太久了,可算找到了個能明目張膽放開的機會,阿斯瑪自然不會放過,主要還是他精力過于旺盛。
場中,男人一幫,女人好幾幫,剩下的就是熊孩子一幫了。
大多數的熊孩子都被家長拉著,表現的彬彬有禮,宛若一個模板刻出來的,但這些都是裝的,例如被鳴人老岳父拉著走的小姨子,完全是被壓制了本性。
然而不是所有熊孩子都這么會裝,即使少年老成的咸魚也會和阿凱在落日余暉中比丁丁大小,場中瘋跑那些的才是正常熊孩子的正常打開模式。
熊孩子一瘋起來便會忘了家長出門的交代,只有當藤條降臨屁股時才會被他們想起。
幾個熊孩子跑跑鬧鬧的來到女性堆里,其中兩個回頭對另幾個比了個鬼臉,轉身邁腿欲跑。
正在這時,一只手從簾子中伸出,輕輕撥開。
簾起,人群動。
鳴人瞬間出現在花玲后方,手中一手按著一只熊孩子的腦袋,兩個熊孩子抬頭向上瞄,剛想問問題,卻發現嘴里不知何時多了個雞腿,花玲,靜音,紅等幾個女人也同時轉過頭,鳴人對花玲報以微笑:“擠你胎沒?”
簾落,一群人望著自己的手,抬起頭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苦澀。
他們沒帶忍具,而且手還只伸到了一半。
這條狗,速度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