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佐助旁邊,看看旁邊那頭心臟穿刺但屁事沒有的畜生,卡卡西沖著佐助說道:“過于急切了。”
作為旁觀者,他全程看得門清。
佐助緩緩閉上眼。
是啊,太急了,而且毫無準備。
從最開始的鏡子,戰斗節奏就在鳴人那邊,后來的探照燈只是在此基礎又邁出一步而已。
到了開須佐之后更是如此,面對這種沒有使用過的能力,他也是摸索著前進,每一個組合變化都是一點點試探出來的,就像須佐的六條手臂,佐助就是想試著用,結果才用出來的,在這之前,他根本不知道須佐能這么變化,戰場上連自己能力怎么用都不知道,如何贏?
相反,對面的鳴人對自身能力應用就很足,各種組合使用起來隨心所欲。
底蘊不足啊。
佐助感覺自己就像故事里一朝頓悟領悟了絕世刀術的武士去挑戰成名已經的刀術大師,雖然憑借這一招能在短時間創造優勢,但時間一久就會暴漏出底子不足的問題,被大師按著揍。
事實也是如此,自己的能力自己還未熟悉,對面就找到了弱點。
酸先不說,佐助到現在都沒相通為什么人會被從須佐內部拉出去。
如果我準備了墨鏡,再花幾天時間演練能力,或許就不一樣了吧。
但不管怎么說。
敗了,就是敗了。
小櫻扶起佐助,握住劍柄慢慢往外抽,一邊為他治療傷勢,每抽出一分就治好一分。
佐助低頭,看著這個隊友,曾經以為這是個買黃毛贈送的,但現在她在團隊中的作用越來越大,而且為自己治療時格外上心,無論是之前檢查大蛇丸是否在自己體內留有后手,還是現在的治療,都是格外的認真,要是鳴人為他治療,多半會胳膊一伸,直接把劍抽出去,效果雖然一樣,但遠不如她這般精細。
“費心了。”
“沒...沒有...的事。”小櫻別過頭,不敢對上他的視線,想撩頭發掩蓋氣氛,卻又怕耽擱佐助的治療,抖抖頭,披肩長發如瀑而下,遮住半邊臉。
“哦。”佐助感覺她說的對,這種體外傷在忍者醫院應該是常事,所以她才治療的這么熟練。
鳴人心里麻酥酥的,因為佐助那一刀帶電。
老弟你可真會撩妹,費心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這才三四年的功夫,心臟就被插兩刀了,現在都能叉成十字了,再過幾年還不扎得跟菊花一樣啊。
和小櫻動作一樣,鳴人也在慢慢抽出刀,自愈再抽一些,但是比她的速度快多了,畢竟就算直接抽出來沒啥事,但莫名出來個血栓也挺鬧心,回家讓媳婦兒看到又得嘮叨了。
等佐助治療完,第七班集體跳到斑爺腦瓜上,忙活一陣后,又吃起了龍肉燉酸菜。
吃飯時,佐助還是感覺身體發虛,視線在鳴人胳膊上掃了又掃。
鳴人直接無視,你這都多大了,你都16了你,也該斷奶了,想補一會我帶你去找二奶去。
佐助默默點頭,他看懂了鳴人的表情。
一頓對其他人不算豐盛但對鳴人來說很好吃的午餐過后,第七班回村解散。
佐助先去香磷那吸了幾口妹汁,狀態恢復大半的他回村直奔眼睛店,出門拎了一串墨鏡,邊走邊往胳膊上的封印紙里封。
鳴人表示無所謂,你帶墨鏡我就換紅外線燈,我跟你講,那東西可比探照燈牛逼多了,功率起來了照下眼睛就是一個下不去的亮斑,看屏幕都是凹凸起伏的。
話說忍界應該能治療這種傷吧...
鳴人也沒閑著,先是帶著天天將終結谷下方的河水封印大半,又在終結谷放了一顆終極醫療忍術,死去活來尾獸玉。
這一戰對終結谷的破壞很大,樹木基本都被酸雨腐蝕一空,必須再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