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疑惑地看著他手里的燈泡:“沒什么感覺,這是什么?”
鳴人沒回答她,而是將丸子搓成大玉螺旋丸,并向內輸入更多的生命力,待穩定后,又問道:“現在呢?”
不用她說,鳴人也知道了結果。
死去活來丸是根據生命力算的,無關實力,生命會本能的感知到它有沒有危險,而這顆大玉·死去活來·螺旋丸,是香磷感覺危險的最小值。
紅發,年齡相仿,但生命力卻在香磷之上。
呵呵。
鳴人笑了,果然,生命力堪比小強,剝離尾獸還能拴狐貍如遛狗的一族,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全滅了。
“謝謝。”待鳴人散去燈泡,薩拉才將鏡子還給他:“你是得知消息趕來參加明天慶典的忍者吧?”
“差不多。”鳴人伸手接鏡子的手指一彈,一道細不可見的風刃劃過薩拉的脖頸,又在接觸到頭發前消失。
“我猜就是,去年就遇到過你這樣的忍者,不過我還是勸你最好不要去,典禮期間全城戒嚴,被抓到很危險的,只能提醒你這么多了。”
說完,薩拉隔了一會,又說道:“如果非要看的話,最好離遠些偷偷看。”
然后扭頭就走。
一股無形之力托著項鏈從脖后穿過頭發飛出。
走出兩步,薩拉感覺到異樣,摸著脖子回頭看。
鳴人正好彎腰做了個撿東西的動作,握著和她發色一般紅的圓形玉質掛墜,拋過去:“等等,你的項鏈。”
“謝謝。”
接過后,看著缺口的痕跡,薩拉摸著脖子走進石門,背后陣陣發涼。
這個地方今天好邪啊。
紅玉中,一股深黃色能量翻騰又隱去,鳴人洗洗手,拿出包子開啃。
他真餓了。
第二天,金發帥哥一組又找到了鳴人,這次還帶了條鮮活的小魚苗。
“你騙了我們。”金發帥哥開門見山地說道。
“就是試試,這城里一共就五個有能力的人,想看看你們是不是一伙的,看來我猜的挺準的,怎么樣,昨天調查進展如何?”
鳴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小鮮魚,此時的卡卡西沒有眼罩,也沒有那個拖累他的紅眼病,自然也沒有被砍出來的刀傷。
還有點小帥。
不知道一會把他堵到墻角扒了面具拍個照拿回去給咸魚看,他會是什么表情呢。
小鮮魚被看得渾身別扭,扭頭哼一聲。
誒對,有內味了,不怪你會得紅眼病,這傲嬌勁生旗木家可惜了。
“你說的是對的,昨天我們順著你的方向找,確實找到了那些男人,就是我們說的兵工廠,同時我們也找到了它的力量來源。”金發帥哥說道。
“很不忍心吧?”
“想關閉它吧?”
“是不是沒法動手?”
鳴人上來就是三問。
他對木葉這套規律賊熟,上次干風花怒濤他就受到了卡卡西阻攔,不能傷及平民,不干涉他國政治,不干涉他**事,木葉的作風絕對是岸本隔海一抬頭抄的,鳴人給木葉插滿紅旗也算順勢而為。
金發帥哥不說話,他們這次來是調查樓蘭和安祿山的,頂多能把安祿山抓回去,剩下的,無論樓蘭做的再過火,再壓榨平民,只要造的兵器沒有投入對木葉戰爭里,他就沒有權限管。
水門發現自己又被帶偏了:“等等,你說有能力的人有五個?”
站這的就有五個,你是沒把自己當人,還是沒把安祿山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