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容依然不答,曲天歌臉色陰沉,滿身的血腥氣更是讓他殺氣逼人。
站在白靖容旁邊的人都不由面露警惕,上前一步擋在了白靖容和曲天歌之間。
曲天歌提劍指著白靖容的方向,冷聲道“我師父若是有什么意外,以后你最好多找幾個高手時時刻刻守著你”
說完也不再理會其他人,轉身下樓去了。
樓上安靜了片刻,旁邊持刀的黑衣青年忍不住道“夫人,這個曲天歌實在是有些太過放肆了。”
白靖容輕嘆了口氣,“有本事的人,總是難免有幾分狂傲的。”
“但是萬一”萬一曲放真的出了什么事,這個曲天歌絕對會說到做到的。這樣一個高手就算殺不了你,天天盯著也會覺得背后發寒。
白靖容道“阿放的實力,全身而退不成問題。若真的那就只好對不住阿放了。”
她能牽制曲天歌全靠曲放這個師父,若是曲放不在了,那桀驁不馴的曲天歌最好還是去陪他的師父。
沉默的姬容放下了茶杯,平靜地道“我還是不懂,你為什么要插手這些事情。”
蘄族已經和大盛達成了協議,白靖容本可以安安穩穩地等著他和阮家大小姐成婚,然后帶著大盛的支持與協議回去。難道她也為那所謂的寶藏沖昏了頭腦
白靖容輕聲道“阿容,你跟阿湛比起來,最大的問題其實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毫無進取之心。若是能得到的,為什么不能去爭取一下呢我若是你這個想法,當年剛被嫁入蘄族王庭時就被王庭里那個賤人弄死了,哪里有今天”
姬容平靜地道“你還是想要錦鸞符。”
“我手中已經有一半了,為什么不要”白靖容笑道,“又不需要我出多大的力氣,不過是派幾個人幫忙而已,我已經得到報仇了。就算失敗了,咱們也沒有什么損失。不是么”
“曲放、穆薩、余沉、還有斜斡云,他們不算損失”
白靖容臉上的笑容一斂,淡淡道“這是成大事必須付出的代價,我會記得他們每一個人的。”
姬容抬頭看向房間里的其他人,卻見他們依然一臉熱烈膜拜地望著白靖容,眼中沒有絲毫不悅和傷感。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情,在這些人心中似乎不存在一般。
姬容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這也算是一種本領吧
白靖容站起身來,嘆了口氣道“罷了,既然殺不了謝衍,今晚誰勝誰敗都跟咱們無關了。走吧。”
“去哪兒”姬容問道。
白靖容笑道“去拜訪幾個老朋友,我有預感過了今晚我恐怕就得離開上雍了。阿容,母親恐怕參加不了你的婚禮了。”
姬容顯然并不在意自己的母親是否參加婚禮,平靜地道“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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