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衍抬手拂去了她頭上和肩頭的雪沫,笑道“怎么想起來玩雪了”
“今年的第一場雪么,我看幾個小朋友天天蹲在屋子里讀書也煩得很,干脆出來動一動對身體好。”
“小心著涼。”謝衍道。
駱君搖道“回頭讓人準備驅寒的湯,你昨晚一夜未歸,出什么事了嗎”
謝衍淡定地道“沒什么,謹言那邊寧王開口招了一些東西,去抓了幾個人。”
聞言駱君搖有些驚訝,“寧王他不是一直硬撐著不肯開口么”
謝衍道“進了天牢就沒有不開口的,只看他能撐到什么時候罷了。”
寧王身份特殊確實不能對他用重刑,但這世上也不是只有靠刑訊才能撬開人的嘴。特別是寧王這種人,當他知道自己原本的身份地位根本無法保他的時候,他自然就會服軟。
寧王或許可能不怕死,但寧王府的人不可能都不怕死。
“這么說,寧王的案子也快要了結了”駱君搖道。
謝衍道“差不多了,原本也是罪證確鑿的事情,無論他招不招都脫不了一個謀逆之罪。謹言那邊一直忙著,不過是想要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參與者罷了。”
漏網的小魚小蝦肯定是有的,不過這些都無關大局。
寧王的事情沒那么復雜,謝衍比較關注的還是鸞儀司的余孽和阮廷的事情。鸞儀司在上雍的勢力幾乎已經被鏟除了,雪崖也被關在了天牢里。但是除了雪崖外,他們沒有抓到比雪崖地位更高的鸞儀司高層。
另一位雪崖公子據說已經離開鸞儀司好幾年了,并不了解他們內部的具體情況。
謝衍和駱謹言推測,要么雪崖已經徹底篡權,他自己就是鸞儀司唯一的統領者。要么就是鸞儀司真正的高層已經轉移去了外地,而這個目的地八成就是南疆。
謝衍傾向于兩則都有,雪崖確實已經篡權了,但也確實有一部分人轉移去了南疆。
這些都不是一時半刻能解決的事情,陵川侯很快便會啟程去南疆,謝衍也不著急。
“那就好,我大哥最近也忙得不著家。”駱君搖道“我看他是不想要媳婦兒了。”
蘇家最近正在為蘇蕊的婚事憋氣呢,駱謹言卻天天待在天牢里什么都顧不上。
工作狂是娶不到媳婦兒的
謝衍也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謹言也回家了,最近確實辛苦他了,后面他有三天假期,想必可以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駱君搖眼睛一亮,決定回頭去給自家大哥出出主意,“明天我就回去啊,不行,明天我得去參加花會。”
“花會”謝天挑眉,現在這個時候上雍誰敢辦花會
駱君搖將花會的事情說了,謝衍皺了皺劍眉微皺,“搖搖想去”如果不想去的話,搖搖根本不會提這個事情。
駱君搖道“既然人家帖子都送上門來了,自然要去看看。”
謝衍垂眸,抬手攏了攏她的披風領子,柔聲道“想去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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