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太劃算。
思索了片刻,堪布剌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這對南疆和古河部也不算什么大事。蕭家上上代當家主母,是南疆圣女。這塊玉佩,是她從南疆帶出來的。”
駱謹言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道“蕭家上上代當家主母,是雪陽先生的母親。我記得,她是洛河黃氏的嫡女,怎么會是南疆圣女南疆圣女可以是非南疆人擔任么若是如此,蕭家人也算不得南疆血統吧”
堪布剌笑道“南疆圣女,自然只能是最純粹的南疆女子擔任。那位圣女出自南疆紅山部,正巧我母親是紅山部族長的女兒,那位圣女是我母親的姑祖母。至于她是如何
成為你們大盛世家女的,這我怎么會知道”
“此事我會去查。”駱謹言道。
堪布剌道“這塊玉佩是南疆圣女的信物,只要是南疆未婚女子,拿到這塊玉佩進入南疆圣地試煉出來,就能正式成為圣女。”
“這么說,即便拿到玉佩無法通過試煉也成不了圣女”駱謹言道。
堪布剌道“如果沒有這玉佩,連進都進不去,南疆已經有一百年沒有出過圣女了。”
駱謹言點頭,因為他確實沒聽說過南疆還有圣女這么個玩意兒。南疆各部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對朝廷是有利的。
因此朝廷也并不希望南疆出現個什么盟首或者圣女。
“如果此物當真這么重要,為什么現在才來找”駱謹言問道。
堪布剌淡淡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南疆再出現一個圣女,南疆大小部落不下百個,但圣女卻只會出自南疆六大部落之一,剩下的部落誰會高興更何況當年圣女突然失蹤無人知道她的去向,有不少人都以為她應當是出了意外死了。之后南疆聯盟破裂,各部落互相攻伐,誰還有空管這些我也是意外從我外祖家找到了一本當年那位圣女留下的筆記,推測出她來了中原。暗中又花費了將近三年時間,才將目標鎖定在蕭家身上。”
說話間,堪布剌朝外面的人打了個手勢。
片刻后,一個中年男子捧著一本故舊的冊子走到駱謹言跟前。
駱謹言伸手要去翻開,身后駱一提醒道“公子,小心。”南疆人擅長用毒,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使什么手段
駱謹言道“無妨。”抬手翻開了那冊子。
這是一本很粗拙古舊的冊子,就連紙張都遠不及中原人書寫的紙張細膩,是一種南疆特有的紙。
紙張色澤蠟黃,看起來年深日久,但因為這種紙的特性,倒是并不顯得脆弱。
那冊子前面是用南疆文字書寫的,駱謹言也精通南疆文字,只是粗粗掃過。其中記載的不過就是一些南疆女兒家的日常,還摻雜著一些對蠱毒和藥物的理解。在冊子的后半部
分,開始有了筆跡稚嫩的中原文字,顯然書寫的人是初學的,并不能寫出什么成句的文章,中間還夾雜著大量的南疆文字。
駱謹言翻到最后一頁,是一個女子對家鄉父母的不舍和歉疚,卻也能看出她的決絕。
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了。
駱謹言看書的速度極快,不過一會兒工夫他便將冊子合上還給了那中年男子。
堪布剌道“駱公子也看到了,這可不是我偽造出來騙你的。你若是不信,也可以派人去查,不過我希望你能快一些,別耽誤我們彼此的時間。”
駱謹言道“如果你所說是真的,玉佩可以給你。”
聞言堪布剌神色稍緩了幾分,然后就聽到駱謹言道“但不是現在。”
堪布剌臉色又是一沉,“你耍我”
駱謹言道“你都在上雍待了這么久了,可見也不急在這天。”
堪布剌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我何時能拿到玉佩南疆圣地只有每年三月開啟,我的時間并不多。若是錯過了,就要等到下一年了。”
駱謹言道“蕭家人離開上雍之后。”
堪布剌并不知道蕭夫人病了的事,只是有些煩躁地道“突然下了這么大的雪,若是他們非得等到雪化了才走,誰知道要什么時候”南疆是不下雪的,但聽說中原似乎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