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乃是天生的,如何能改”
秦藥兒傲然道“我說能改就能改,放心不會讓你毀容的,只是讓你跟大姑娘不那么相似而已。當然啦,你如果不想改也可以,那你就不能嫁進許家啦,至于許家會對你做什么,我們可不管。”
鄧玉娘腦子亂成一團,腦海中仿佛分成了兩個人激烈的斗爭著。
“你們你們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鄧玉娘有些無力地道,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這些人。就連許家都怕駱家和攝政王府,更何況她一個出身低微的風塵女子
秦藥兒道“許昭臨現在廢啦,大姑娘要是和離豈不是讓人覺得她無情無義作為讓你嫁入許家的報酬,你要幫我們把許昭臨的名聲踩到泥里去。”
鄧玉娘也不傻,“我若是如此做了,就算嫁入許家了,還能有好日子過”
秦藥兒驚奇地道“你竟然以為你嫁進許家會有好日子過”
鄧玉娘無言,是啊,以她的身份就算什么都不做嫁進許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不,她如果什么都不做根本就不可能嫁入許家,當初淳安伯夫人連個侍妾的身份都不肯給她
秦藥兒說完了要說的話就不再理她了,只是道“你好好想想吧,我們先走了。許家只給你兩天的時間,你如果想清楚了就將一盆花放在院門口的臺階上,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找你。”
鄧玉娘沒有說話,目送兩人掠上墻頭飛快地消失了。
她當然明白秦藥兒的意思,她們同樣派人盯著她。
見識了方才這小姑娘的手段,她哪里還敢有別的什么心思
許家因為許昭臨的傷這些天氣氛都十分凝重,許昭臨的手雖然廢了但其他地方并沒有受傷,因此早就可以起身走動了。但這次的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他除了去看駱明湘就是整日蹲在房間里閉門不出,就連身邊侍候他的人也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惹了他不快。
偏偏駱明湘這幾天也不舒服,受不得吵鬧躺在床上的時候多,于是許昭臨越發的沉默寡言起來。
許昭臨的傷勢自然瞞不過老夫人,然而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老夫人縱然再心疼孫兒也無可奈何。強撐著病體出來看了許昭臨幾次,勸他振作起來也沒什么用處,只得嘆息著回去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淳安伯夫人正皺著眉頭在書房里看賬冊,門外突然有人匆匆而來,還沒進門焦急地叫道。
淳安伯夫人這幾天心情十分糟糕,見下人如此莽撞更是惱怒,沒好氣地道“什么不好了還有沒有規矩”
門口的下人連忙賠罪,淳安伯夫人輕哼了一聲才道“出什么事了”
下人道“啟稟夫人,衙門來人了,說、說要拿世子和夫人去衙門問罪”
“什么”淳安伯夫人大驚失色,很快又鎮定下來怒道“我們好好的,問什么罪昭臨遇襲的事情這么多天還沒有個結果,我們淳安伯府還沒有問罪呢”
下人道“衙門的官爺說,有個姓鄧的女子將夫人和世子給告了,說她懷了世子的孩子,世子不僅不肯給她名分,還想要殺人滅口。”
“什么”淳安伯夫人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栽倒。
鄧玉娘她不是已經離開京城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