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舟連忙擺手,淡笑出聲“無妨的,左右不過皮外傷。”
阮諾聽著他們說話,拳頭緊了又緊,滿心的不是滋味兒
胡說
才不是夢魘呢
夢魘的話怎么可能那么久還沒反應過來夢魘的話為什么還會動手動手也就罷了,為什么要拿刀
別以為魚魚沒看出來他就是想殺他
但這個時候,阮諾也不能說什么,一旦她失言,害的可能就不止傅遠清了,她只能吸了吸鼻子,心疼地小聲說“什么皮外傷,明明都打臉上了”
傅遠舟淡笑了下“那也只是皮囊外相。”
阮諾“”
屁
臉比什么都重要好吧
你長得要是丑,哪怕你是我親哥,我都不喜歡和你親近
你還不好好地護好你的臉
傅遠清一看傅遠舟淡笑著的臉,心里的惡心就要溢出來了,他實在是不想同傅遠舟演什么兄友弟恭,起身之后,就轉移了話題。
只有阮諾還心疼地看著傅遠舟。
這里人多口雜,傅遠舟倒也沒說什么,但眼神卻比平時柔了許多,還輕輕地揉了揉阮諾的腦袋瓜兒。
“阿阮,三殿下,”剛剛走開的阮長歌臉色也不太好看。
阮諾看了看傅遠舟,又看了看阮長歌,連忙跑到阮長歌的方向,扶住了她。
“阿姐,你也醒了”
阮長歌“”
怎么可能不醒誰被人那么撕心裂肺地喊上一嗓子,還會繼續沉睡
想到這兒,她的臉色微微一沉。
事實上,她與大皇子傅遠清并不熟稔。
初遇那日,正是她和阿阮遭遇刺殺之時,幸得大皇子出手相救,才得以脫身,而在那之后,她總是會在各種場合與這位大皇子碰面,巧合的讓人生疑。
一開始,她也懷疑過大皇子居心叵測,極有可能是為了拉攏大哥,才特別“關照”自己,但每每看到傅遠清那張黑的好像要死人一般的臉色,她又覺得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畢竟誰拉攏人會擺出一副死人臉呢
而阮長歌本人也不是任人磋磨的好脾氣,只是礙于救命之恩,一直不曾完全地與大皇子撕破臉皮,哪怕心底百般不爽,也全都忍著,一直在等還回恩情的那一天也就是今天。
但她萬萬沒想到,她好不容易還了傅遠清的救命之恩,一個更大的陷阱就擺在了她的面前
傅遠清竟然在睡夢中叫她的名字
殺千刀的
他何其可恨
為達目的,他竟不惜要毀掉她的名節
原本今日出了這般多的亂子,哪怕自己是和傅遠清一同被救出的,也鮮少有人會給他們過多的關注,但現在不一樣了剛剛傅遠清忽然喊了一聲“長歌”
當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可以后呢
等歸家之后,他們明白過來,她又當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