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囂張什么?”
林澈冷冷的看著他,道:“王力,確認那些毒品是什么了嗎?”
“初步確認,*。”
“哼,至少三公斤*。”林澈冷笑道:“足夠你死兩次了,還特么的在這里跟我們這些小警察囂張,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法吧?”
“等著瞧吧!”
茍昆的眸子里透著陰狠。
……
“滴!”
一條消息,來自于蘇希然的一條微信:“丁隊,夜宵都快涼了,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啊?”
“夜宵多半吃不上了,你們吃吧,我們晚一點再回來。”
“那……我給你們留點?”
“嗯,好。”
我沒有說太多,手指按鍵的時候都覺得有點疼。
進醫院,四名警察守在手術室門口,等待茍昆的治療結束,我也接受了簡單的治療,好在沒有傷到脈絡,只是皮肉傷,雖然疼,但不動筋骨,消毒、上藥、包扎了一下,然后又開給我一堆藥,讓自己回家慢慢調養算了,由于我穿著一身警服,警銜還不低,于是醫生也沒說多少,畢竟覺得我心里有數。
沒過多久,凌怡來了,帽子捧在胸前,大步流星的踏入治療室,秀眉輕蹙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沒什么大事。”
我笑笑:“這個茍昆幸好是我去,換了別人,說不定要出亂子,太狠了……”
凌怡捧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歪頭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包扎好,道:“恐怕要休養一段時間了。”
“嗯,沒關系,反正我平時也用不著它。”
“是啊。”
她意味深長的撲哧一笑:“想來丁隊是習慣用右手的,左手傷了也沒事。”
“靠,注意你的身份啊!”
“哈哈哈~~~”
……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是凌怡的電話,她馬上站起身走到了窗口邊,接聽了一通電話:“羅局,有什么事情?哦……啊?這樣怎么可以……什么?羅局,這件事……我覺得這樣太不妥當了……可是……我……丁隊他也……羅局你……”
一通電話接完之后,凌怡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
“怎么啦?”我問。
“沒事。”
她搖搖頭,對一旁的護士道:“護士小姐,我跟同事有事情想聊一下,您先出去一下好嗎?幫我關上門,謝謝啦。”
護士點頭一笑:“嗯,好的。”
她出去之后,凌怡這才咬著銀牙,舉著手里的手機,道:“丁隊,你猜發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猜不到。”
“上面,有人想保一個人。”
“誰?”
“茍昆。”
“什么?!”我目光一寒:“什么意思,當場被我們抓到販賣三公斤以上的*,還敢保?這想保的人當法律是什么,一張廢紙?”
“他們只是想保茍昆一個人。”凌怡坐在我身邊,幽幽道:“據說是茍昆上面有人,已經發話了,希望我們斟酌一下,說是茍昆平時結交了一些狐朋狗友,自己不知道情節的嚴重,只是玩玩,只是自己持有毒品,卻不是販毒,這意味就不一樣了,想必,是想把他從主犯開脫成從犯,再從從犯開脫成單純的一個吸毒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