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抿嘴道：“你說得對，有時候想要的越多，則煩惱也就越多。”
我攤攤手，笑道：“所以我現在只想要建好這座駐地，要讓這座駐地強到沒有人敢來進犯，這樣我就有足夠的底氣保你了，而不是依靠龍域的實力，那樣只會給龍域也帶來麻煩。”
“嗯，明白。”
她微微一笑：“丁牧宸，以前艾薇爾利用你的時候，你是否也對她這么好？”
“這個……”
我皺了皺眉：“要聽假話還是真話？”
“先說假話。”
“艾薇爾是魔頭，我對她當然不算好，只是利用她帶給我的一些能力罷了。”
“那么，真話呢？”她梨渦淺笑。
我想了想，道：“我自覺得對艾薇爾也還算是不錯，但對她好主要的原因是目睹過她的兩世慘象，處于同情，至于對你，嗯……怎么說呢，有點說不清楚。”
凱米爾瞇起了一雙美眸，意味深長的笑道：“怎么會說不清楚，快說。”
我老臉一紅：“對你也不錯，雖然我們原本是敵人，每一次見面都會劍拔弩張，但你沒有任何一次真正的殺了我，我也一樣，一來二去，感覺都已經快要成朋友了，而當我偽裝成索倫比潛入你的房間的時候，你就在眼前更衣沐浴，那種感覺真的是……”
“真是什么？”她笑問。
“像是李逍遙看到趙靈兒洗澡的時候，一下子就被你的外貌電到了，覺得你人還不壞，就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所以在里雍、艾薇爾殺你的時候，我心底深處，其實是非常不愿意看見你死的。”
“李逍遙、趙靈兒？”
她一頭霧水，但沒有深究，笑道：“要聽聽我的心里話嗎？”
“你說。”
“其實……自從第一次在雪域天池上見到你，我就很想干掉你，在通天塔的時候就更加想干掉你，而當你偷了我宮殿御花園里的藥材之后，我就做夢都想干掉你，但被里雍殺死之后，我的靈魂在虛空中漂流，卻又想了許多事，當身份變化之后，當我不再是煉獄君王之后，也就感覺沒有那么恨你了。”
“不恨我，那就好。”
我深吸了口氣，道：“現在我們處于同一陣線了，你幫我強大，我幫你復仇，那些欺負過我們的人，要一個個的干掉他們！”
凱米爾一雙美眸熠熠生輝，一握粉拳：“嗯，干掉他們，要復仇！”
我一陣無語，復仇女神的本性，還是沒變的，幸好她的實力在重生之后只剩下三成，否則就憑我，還真駕馭不住這位復仇女神。
……
次日清晨，依舊保持良好的作息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