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人鳳再度回來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驚的無以復加,原本一個溫馨小家,被這四個人干的比毛坯房都不如,殘垣斷壁這四個字用來形容最合適不過。
威爾斯跟約翰就躺在地上,張人鳳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死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個教廷的黑衣教徒就這么死了?這也太過于玄幻了吧?
這是多少年來,第一次教廷的人出手鎩羽而歸了?
“張家的人?你小子行啊,什么人都能接觸的到,算是個災星啊!”
厲天穹掐滅了煙,瞥了張人鳳一眼,不由得笑道。
只不過笑的時候牽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嘴角還溢出絲絲鮮血來,看樣子確實受傷不輕,不過能站著說明厲大少功夫實在了得。
“你是誰,說誰是災星呢?”
張人鳳一聽,劍眉一挑,盯著厲天穹不滿道。
“呵呵,我是誰?這個問題我懶得回答,張家家主看見我也得客客氣氣的,你算什么東西?小子,教廷的人跟張家有些淵源,你自己小心,別到時候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還幫著數錢,那可就樂子大了。”
厲天穹似乎對張家極為不感冒,冷冷地說了一句,從窗臺一躍而出,消失在茫茫大雪當中,不見蹤影。
白皓深吸一口氣,體內的傷勢慢慢好轉,不過還是一動就疼,尤其是后脊梁骨有一處傷口,威爾斯的力量不可小覷,著實是疼的讓人皺眉。
“這人誰啊,這么囂張!”
張人鳳氣不打一處來,翻了個白眼。
“他?我也不知道…對了,趙家宋家有什么動靜沒有?”
張人鳳這才想起來大事,沉重地點點頭。
“有,趙家出手了,兩方打的不可開交,你快去看看吧!對了,你還能行嗎?”
她自然有些擔心,白皓剛剛大戰一場完,還要去應對那些事,就算是一個機器人,也受不了這樣不知疲倦的運動。
“不礙事,照顧好她,我走了!”
白皓轉身便走,步履沉重。
張人鳳盯著白皓的背影,沒來由的有些羨慕那個還在昏迷當中的女人。
“為了你,敢直面教廷…你也算是幸福的…”
….
白家大院后方。
外面保鏢們的爭斗不絕于耳,白景天坐在房間當中臉色平靜,茶幾上的水還熱著,冒著氤氳熱氣,茶香四溢。
他雖然表面上平靜,擔心其實內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五門表面上是一家親,背地里明爭暗斗已經多少年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擺在明面上,而今終于撕開了那層窗戶紙。
白家雖然在五門當中算是式微,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人脈積蓄的,趙家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后院來,想到這里,白景天就放下心來。
讓他唯一擔心的就是白皓了,這個兒子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就連他也看不透這孩子現在的想法。
正在沉思當中,門被推開,白景天大吃一驚,抬頭一看,瞳孔微縮。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宋雨晴!
“白叔叔好。”
宋雨晴一身黑衣,束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她不請自來,坐在了白景天的對面,表情淡然,似乎是走進了后花園一般。
白景天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的震驚,忍不住問道:“宋小姐,你是如何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