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里頭有一個暗格,不過暗格的輸入需要按密碼,這難不住白皓,在法眼細致至極的觀察之中,按鍵上的指紋都能夠清晰可見,四位數的密碼,大概率是她的生日。
“0201。”
白皓一輸入,果然打開了。
他滿心期待地看下暗格中有什么,結果發現出了一本厚厚的本子,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有什么記錄不成?”
白皓取出來從第一頁開始看,結果頓時讓他頭皮麻煩…
這是一本日記,事無巨細的日記,從肯妮莎十二歲那年父母雙亡開始記錄。
“真是麻煩的一天,老師的布置的作業很多,做得完嗎布置這么多,真是搞不懂…12.23號,晴天。”
“那些貧民窟的孩子真的很可憐,聽說了關于他們的報道之后我組織了一場募捐,可是本杰明說完全是沒必要的,可我認為人不分高低貴賤,他們也有生活的權力…1.21陰天。”
“今天又是一個人去看電影的日子,嘿,倫敦的雨好冰,我需要一把更加耐用的雨傘,或許同樣需要舊情人的臂彎?哈哈哈哈…我哪來的舊情人呢?11.7雨天。”
“逐漸長大的日子里是孤獨的,沒有人陪我逛街,沒有人陪我去公園里看花,自由的歲月里總有那么一兩個瞬間想要跟人相擁著在花海,我們都是孤獨的小怪獸。12.15大暴雨。”
看完這本日記,白皓抬頭已經是深夜了,外面又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逐漸雨勢越發激烈,落地窗外電閃雷鳴,布偶貓躲在白皓的懷抱里瑟瑟發抖,喵喵地叫著。
“呼…”
白皓揉了揉脖子,眼神溫柔,日記里的肯妮莎孤獨高傲而又單純善良,她一直在做家族需要她去做的事情,也在幫助弱小,可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需要什么。
友情對于一個貴族來說似乎有些奢侈,愛情她又幾乎全是空白,投身于慈善中的時間太多,幾乎沒有男人愿意跟她接受并進。
她像是一只大如島嶼的海龜,承載希望在海里遨游,自由卻又不自由,這方天地恐怕就是她最后的浪漫了吧?
“小布偶,你媽媽不見了你難道不擔心嗎?”
白皓苦笑著揉揉布偶的腦袋,它嗷嗚一聲,懶懶地縮在白皓懷中,絲毫戒備心都不存在。
在肯妮莎的日記當中提到最多的就是難民兒童與貧民窟兒童,肯妮莎幾乎是一直在援助他們,而她非常憎恨傷害難民的人。
所有的線索在白皓腦海當中抽絲剝繭,尋找任何可能帶走肯妮莎的兇手,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嚴密的邏輯推算。
在不斷的建立邏輯、質疑邏輯、打破邏輯的過程當中,白皓花了足足三個小時,終于想出一條僅僅是疑似的線索。
“危險物品!”
白皓豁然睜開眼睛,深吸口氣,眼中精光一閃,立刻又重新翻開日記本,尋找記錄有關于槍支的日記。
“今天是是禁槍協會的第二個年頭,我們幫助國際組織抓獲了一伙犯罪集團,他們制造槍支走私,危害人類,應該去見撒旦的!”
“最近我發現,為什么他跟貧民窟的走私犯有聯系呢?我不明白,不至于吧?他的身份地位,怎么會呢?”
“害,一定是我多想了,今晚找他吃了飯,像他表明質疑,他也給我看了證據,原來只是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