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白骨刺刺破皮膚,場面非常血腥,艾薇尖叫著起身躲開,躲在角落里不敢去看這么恐怖的一幕。
當事人安德烈更是慘叫連連,他捂著手,鮮血止不住地流,他甚至能眼睜睜盯著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他慌了!
他看向白皓的眸子,那雙眸子里滿是淡然,平靜,甚至沒有一絲波瀾,好像是做了一件十分不足掛齒的小事一般。
而這種淡然代表著對于實力的絕對自信跟霸氣,這氣勢他只在幫派中的頂級高手身上見過,那是對于生命的一種淡漠,冷酷到極點的理智。
“你到底是誰!我哪里得罪你,你說出來,你想要什么我給你!放了我!錢?還是什么其他的,你說!”
安德烈真的慌了,他捂著右手手腕,滿臉哀求。
“不能答應他!他很狡猾的!白大哥!”
艾薇在一邊喊道。
“該死的女人,你信不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啊!”
安德烈怨毒地怒吼道,他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艾薇,頓時明白過來。
“好啊,原來你這個女人早有準備,你故意約我出來就是他要找我是吧?你這個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他怒吼著朝艾薇沖過去,被白皓又是一腳踢飛,重重砸在墻壁上,滾落在地,不斷咳血。
安德烈半跪在地上,忍不住顫抖,面對白皓他完全沒有抵抗之心,就好像是一只鬣狗面對強壯的雄獅如果是成群結隊還有可能騷擾一下,落單了那就是必死的局面。
“狠話說完了嗎?嗯?”
白皓微笑著盯著他,只不過這微笑在安德烈眼里比魔鬼還要可怕。
“您到底要我怎么做?您說吧…”
他徹底學乖了,也是徹底看清楚了,再拒不配合,估計只有被活活打死一條路。
“我問你,貧民窟里的幫派最近有沒有什么拐走一個女人的消息,而且那個女人還很漂亮。”
白皓冷聲問道。
安德烈心里頭咯噔一聲,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不過一閃而逝,他很快便回答道:“不不不,沒有啊,我從來都沒聽說。”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足以騙過絕大多數人,但這絕大多數人力絕對不包括擁有法眼的白皓。
“看來你是挨打沒夠,我成全你。”
白皓壓根也跟他廢話,抓著他的頭發,一把拖著去廁所,在他臉上重重來了兩拳,把一瓶潔廁靈倒進水盆里,二話不說把他頭立刻塞進水盆當中。
“咕嚕咕嚕咕嚕…”
安德烈只覺得那嗆人至極的液體順著食道要腐蝕五臟六腑,難受至極,那種火辣辣的傷痛跟痛苦絕望之感瞬間密布全身,他奮力掙扎,但是一點兒用也沒有。
白皓霍得把他拉出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啊?”
安德烈的臉上鮮血橫流,眼睛腫成一條縫,嘴巴咕嚕咕嚕說不出話,竭力地想要表達什么,但是喉嚨被灼燒刺痛難忍,一時間說不出來。
“不說是吧,那你好好嘗嘗,等我失去耐心了你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