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夜里彌漫浪漫的荷爾蒙,即便是漫天落雪也阻擋不了生**漫的歐洲人在街上散步,情侶三三兩兩手挽手有說有笑,銀白天地之間霓虹璀璨。
款式各異的廣告牌上燈光跳躍,有人埋頭趕路低著頭哆哆嗦嗦躲在屋檐下,抬頭吐出一口白霧抱怨:“該死的鬼天氣,又是一個難熬的冬天。”
說罷他繼續趕路,殊不知身后遠處有一輛汽車,司機沉默不言地跟著他,知道汽車拐進一條黑漆漆的小巷,沒有路燈,坑坑洼洼路面上蓄滿臭水,聞之欲嘔。
那人走向樓梯,樓梯陰暗處里一把明亮匕首一晃而逝,精準地插進他脖頸里,那人捂著喉嚨,張大嘴巴,血沫從頸動脈緩緩流出,隨著他的生命一起消失在這寒冷的冬天。
樓上是一間溫暖舒適的大房子,堪稱奢華。
寬敞客廳能擺放下一張巨大的沙盤,壁爐里的實木正在緩緩燃燒,墻上掛著一張中世紀路易十六的畫像,那時神權至上,教會是上帝的代言人,悲憫眾生。
沙發兩邊坐著一位儒雅成熟的中年斯文美男,另一邊那人衣著普通素雅,卻明眸皓齒,面容極美,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能夠想到兩個字:天使。
坐在沙發上喝茶的中年美男不是別人,正是加百列。
“我很意外你能這么快回來,教廷在南美的陰謀被你挫敗,我替你感到開心。”
加百列微微一笑,目光里是毫無掩飾的欣喜。
“言重了,南美那邊的殘忍實驗被中止之后,其實原始叢林當中還藏著多少教廷的從犯不得而知,任重而道遠。”
她搖頭失笑,笑容綻放的瞬間讓整個房間里的寒冷統統被驅散。
她就是在整個歐洲素有“白衣天使”之名的安琪拉,至于她的成就,肯妮莎的畢生偶像就是這一位天使,足以管中窺豹。
“偏遠地區的事情我暫時管不了,沒想到就算是在巴黎,同樣有讓我感覺棘手的問題。”
加百列面色平靜,指節分明的手端著茶杯沉穩如同機械,沒有一絲晃動幅度。
“罪惡之城?”
安琪拉一語道破他的心思,后者點點頭,目光深沉。
“聽說你答應保護一個年輕人?他難道進罪惡之城了嗎?”
加百列無奈地點點頭,一攤手,滿臉不關我的事。
“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學生在里面,他只能把肯妮莎救出來,不過…進去容易,找到人也簡單,可要出來…估計就麻煩了。”
安琪拉成熟知性,氣質猶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身材極豐腴,可偏偏腰肢纖細,眉眼之間盡是溫柔。
當她聽見肯妮莎有危險時,輕蹙眉頭轉頭看向加百列。
“我讓你照顧她,你就是這么照顧的嗎?”
強如加百列同樣忍不住老臉一紅,尷尬地咳嗽兩聲,試圖轉移她的注意。
“白皓那小子實力不錯,比天使只差一線,應該能夠安穩地把肯妮莎帶出來,必要的時候,我會親自去的。”
“哼!”
安琪拉白了他一眼,隨即擔心道:“差之一線,這一線之隔就是一道鴻溝,多少人多少年都沒能踏過,你對他很有信心?”
“他很想當年的一個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