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都不說話,李牧故意對自己的人說:“現在葉飛是走了,他后面的人就沒人管了!還不得看我們的臉色!”
聽見這話,葉飛手底下的那些人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因為葉飛臨走之前說了,如果有事就跟陳顧問說,所以現在不管李牧怎么說,他們都不能起沖突,實在不行了再跟陳重講。
李牧見他們不說話,故意挑釁:“怎么,啞巴了?不說話就證明我說的就是對的!”
“李牧你別過分,我們不跟你計較。陳顧問在,別鬧得那么難看!”
李牧不以為然:“陳顧問了不起,我說你們幾個就是慫貨,有本事來干一場!”
他們幾人不上當,葉飛既然說了不要跟他起沖突,那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再說了,跟他要是吵起來了,反而讓葉飛他們難看,葉飛現在不在沒人護著他們。
這幾個人雖然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更何況都是一個車間里面的,在這鬧起來也不好看。
陳顧問要是過來了,問明原因之后恐怕也不好做,畢竟人家是外來的,而且他只是過來調查,也不是一輩子不走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都不會見陳重。
陳重在外面聽了,不由得皺著眉頭,葉飛手底下的人還算冷靜的,但是李牧這家伙是絕對不能留了,今天公安來了會帶走他,所以陳重這會兒也就不多直接走了進去。
“聽說你還是很不滿意?”看見陳重過來李牧的臉頓時僵了僵,沒想到陳重居然就在外面,一時間十分尷尬。
不過轉而一想,人家偷聽的都不覺得尷尬,自己說話的人尷尬什么?
于是李牧大方承認:“是不爽,你陳重有錢就可以操縱一切。
來到咱們第一燈泡廠之后,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
陳重大大方方道:“我干了些什么,查賬,毀了殘次品,斷了你們的發財路,所以你對我懷恨在心?”
陳重冷哼一聲,李牧不屑:“喊你一聲陳顧問,那不過就是個稱呼,但是你別以為自己了不起,就可以往人頭上扣屎盆子!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什么叫斷了我的財路?我聽不懂!”
李牧故意說的大聲,陳重冷笑:“你聽不懂,自然有人聽得懂。要我提醒你嗎?李牧,你到底干了些什么,那天晚上你們在后門做了些什么?”
這話一出李牧的臉頓時綠了:“你胡說什么!”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有數,我就不再提醒你了。但是有件事情我想叮囑你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事沒有人跟我通風報信,我也能夠看得出來,你在這第一燈泡廠又是什么地位,你以為你背后的那個人可以護著你嗎?錯了,等到危險來臨的時候,他會不遺余力,第一個將你推出去!”
聞言李牧猶豫了,按照吳永安的性格確實能夠干出這種事情來,可是陳重越是這么說,他越是心中不快,不由得嗤之以鼻:“你少在這危言聳聽了。
你想要離間我們之間的關系?沒門!我告訴你,你只是個顧問,你遲早要走的,第一燈泡廠不是你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