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沒漏?
楚曦睜大眼睛仔細地又看了看,真的沒漏。
河童鬼一開始也帶著戲謔,但是在那杯酒剛灌倒嘴里,就瞬間消失,這讓他很費解。
隨后自己看向面前那變態小子,結果越來越想要向其效忠,但是腦海里有一個冰冷至上的意識在壓制著。
還沒返回東京的鬼舞辻無慘,突然抬頭看向京都方向,臉上寒意逼人:“是誰?鬼殺隊的新手段嗎?居然還要和我爭奪掌控權。哼!”
對鬼的支配權居然有人撼動,這讓鬼舞辻無慘很是憤怒,這涉及到他最不能觸碰的底線之一。
“很好,不管是不是鬼殺隊,一個都別想活。”
鬼舞辻無慘心下打定注意,培養出來更強的下弦,然后一舉將鬼殺隊殺完。
現在,先去那個方向找到試圖爭奪支配權的人,將其殺死。
就是被爭奪支配權的那個當事鬼,體內含著自己的血太少太少了,只能模糊地給自己提供一個方位。
“廢物!”
猝不及防之下,楚曦被河童鬼突然爆炸的頭濺了一臉血。
“???”
怎么就自爆了呢?楚曦臉上很疑惑,看著河童鬼的身體慢慢化成飛灰。
這瓶琴酒還有殺鬼的作用呢?
楚曦舉起酒瓶子,驚疑地看了起來。
等等,突然楚曦腦中靈光一閃,不會是驚動到鬼舞辻無慘了吧?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性,身體涌出一股寒意。
打消了想要憑借著琴酒控制住一只鬼的想法,不會成功的,這次怎么看怎么都是無慘給出的警告,再往壞處想,說不定鬼舞辻無慘已經往京都趕來找他了。
楚曦覺得還是從心好。
不過這樣一來也算是有一個引出鬼舞辻無慘的方法了,很好找到鬼殺隊之后就又有一個達成合作的籌碼了。
掏出花魁佐合子的手帕(這次不是順來的),將臉上的血污擦干凈,不再看已經成一堆飛灰的河童鬼。
越過那一堆飛灰,楚曦看向今晚的受害者。
脖子被扭斷,胸膛已經被打開,心臟不翼而飛,身體上還有不少啃食的痕跡。
臨死前的驚恐和絕望已經凝固在小姑娘的臉上,頭歪在一側,兩只眼睛空洞著往著前方,淚痕也還未干。
伸手將小姑娘的眼睛合上,“安息吧,我幫你報仇了。”
拿起地上被撕裂的衣物,蓋在小姑娘的身上。
打著手電筒離開這個隱藏著血腥的黑暗之地。
在將地圖剩下的標記地點搜查無果之后,楚曦向著樂都屋返回。
身上的外套已經被他脫下,上面畢竟沾著血,會引來麻煩的。
來到之前的小院里,發現佐合子居然還在等著自己,標準的土下座:“歡迎回來,主人。”
“嗯。”楚曦回想今晚的成果,深嘆一口氣。
“怎么了?主人?”輕揉楚曦太陽穴的佐合子問道。
“沒事。”翻個身將頭埋在溝壑里,“只是想到了在這物欲橫飛人心浮動的時代,也只有這對乃至可以讓體驗到溫暖。”
佐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