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舒服地趴著,愜意得很。
而佐合子則是一臉困惑,思考著楚曦剛剛隨口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至少聽出來了貌似大概楚曦對自己軟乎乎的很滿意。
屋內的時光仿佛陷入了停滯。
沒多久,佐合子的脖頸就泛起一抹醉人的霞紅,楚曦的每次呼吸噴出來的熱空氣打在身上,讓佐合子身體有點受不了。
楚曦也覺得嗅到的香味越來越濃。
“主人。”糯糯的聲音響起,似乎還帶著幾分吁吁,“夜已經深了,要不要我給主人找幾個姐妹來侍寢?”
有點雞凍,不對,是蠢蠢欲動。
“哈?”
“瀧川大人吩咐過,您可以隨意支配樂都屋的所有人。”
楚曦的鼻息有點加重。
但是一想到在這個時代可是沒有多少保險措施的,萬一搞出病了呢?上弦中那對兄妹的媽不就是一個得了梅毒死亡的游女嘛。
貌似看出來楚曦的猶豫,佐合子提議道:“其實店內是有還沒接過客的妹妹們。”
楚曦向上看去,和佐合子對視。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哪個老干部能經受住這個考驗。
“也好,那就多叫幾個來幫我暖床。對了,你也別走了。”
“可是……”
“我又不會真的動你。”
半個多小時之后,以佐合子為首的四個女子坐在屋門口,一臉茫然不解和懷疑人生。
原來說不動就真是不動,暖床也真的是暖床啊,把被窩暖熱就被趕出來了。
楚曦鉆進帶著余香的被窩里,感慨著像自己這樣高尚和言出必行的人真的不多了,還有他的身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饞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楚曦就始終保證批判的態度,親身體驗了一把古代對底層人民的剝削。
從起床穿衣到洗漱刷牙,一雙雙柔夷和不勝涼羞的低眸。
楚曦總算知道為什么財色酒氣會消磨人的意志了,這就算是法海來了也頂不住。
就是有一點不好,牙刷的毛有點糙,讓楚曦本就不良的牙齦出血問題更加嚴重。
瀧川資言也是一大早就匆匆趕來,將手中連夜趕出來的一沓資料恭敬地遞了上來。
楚曦邊吃邊翻看,資料很詳細,就連某些傳聞也標上,還有不少探究到的黑料。
而上面最詳細的莫過于瀧川資言主家的資料——藤原氏族,京都地區最大的貴族門閥,也掌握著京都地區的政治以及軍事的話語權。
其手下就有一個效忠于藤原氏族的軍隊,該軍隊很多士兵來源是從孤兒開始選拔。
其實和以前培養家族武士那套很像,只不過規模更大再加上有火器方面的訓練。
而那位楚曦點名的恩里克·布奇,也是藤原氏族的最大軍火提供者。
“你說,我能不能拿下藤原家?”楚曦向瀧川資言問道,瀧川資言臉上一僵雖然他現在被強制效忠楚曦,七十多的忠誠度也決定了不會背叛。
但是他又不是像佐合子那樣九十多的死忠分子,突然被詢問搞自己原先的東家……至少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