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我能給你們帶來什么，比如超凡的實力。按理來說你們也應該聽說過一些吧？那隱藏在黑夜中的怪物，而且根本殺不死對吧。”
藤原長木他們真的變色了，身為掌控國家之一的大貴族，怎么能不了解到一點點有關鬼的事情呢？
隨后藤原長木瞳孔一縮，看著自己面前案幾上有杯中酒液寫出來的“鬼”一字，冷汗緩緩流下。
此刻楚曦就站在藤原長木的身后，只要手往下稍稍一放，就能碰到藤原長木的頭。
所謂的融入環境，就是明面上的意思，他就像是空氣一樣，是環境背景板的一部分。想要揪出來要么憑借遠超的感知硬生生地發現，要么就把那一片環境撕下來。
當然楚曦要是對他們動手的話，就會從環境里脫離出來。
可惜只能用三次，而且上限的階位也不是很高。
“那閣下的條件呢？”
“我需要借用你們藤原家的力量。”
還沒等他們思考，就發現自己案幾前的酒杯里漂浮著一片花瓣，是主廳外院子里的花。
這下可就不是藤原長木一人流冷汗了。
這無疑是個警告。
要是不答應的話……那花瓣會不會變成毒藥，又或者自己脖頸上會出現一把匕首。
“閣下藏頭露尾，這恐怕……”
“藏頭露尾？我一直都在你們的面前，只是你們肉眼凡胎看不見罷了。”楚曦一招手，一股風從門口吹來，吹拂過每一個人的臉。
“那之前為什么我們可以看到閣下？”
“自然想讓你們看到，藤原家就這么沒有魄力嗎？我本意只想就求一場合作而已。所以，是否同意？”
似乎聽出楚曦聲音中帶上寒意。
“就是不知道閣下答應的事，能做到什么地步？”
“有一句話叫做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給你們傳承，但是你們能做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們自己。”
“那好。”藤原長木咬咬牙，“藤原家愿意助力閣下。”
“很好。”楚曦的身影再次出現，坐在自己的位置，舉起案幾上的酒，“飲酒之后，誓約便成。”
藤原家在場的人低頭看向落有花瓣的酒杯，不知什么時候酒液已經變成了淡金色。
猶豫了幾分，楚曦也不急得催。
主廳里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藤原長木吸了一口氣，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其他人見狀也跟著飲盡。
“契約已成。”楚曦陰陰地笑了一聲。
眾人聽到之后心里一緊，但隨后臉色大變。藤原千介更是站起來，指著楚曦：“你……”
“沒控住嗎？”
楚曦一個個看去，發現沒控住的就只有藤原千介一人，其他人的忠誠度也不高，平均值還沒七十，也就六十多。
楚曦起身向藤原千介走去，“年紀大了，就不要給年輕人添亂了，來乖乖再喝一杯。”
笑容如同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