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外,黑夜中一縷火光照在時透無一郎那張無表情的臉上,看著燃燒的木頭,思考著為什么木頭可以燃燒。
“無一郎大人。”隨著“咻”的尖鳴聲,手下的隊員叫醒了沉思中的時透無一郎。
抬起頭看見了那升入空中帶著“殺”字的煙花。
抓著刀站起來,想起之前的吩咐,向著鎮子里快速地跑去。
身后前四梯隊的隊員全都跟著一塊趕過去。
只有被潑滅的火堆冒出一縷青煙。
刀鋒和鬼爪碰到一起,被死死地卡住,零余子的身體強度有點超出預料。
楚曦猛地側頭,一道血跡從右臉頰上出現。
同時死死抓住的日輪刀的鬼爪的傷口噴出大量的血來,一道血線沿著刀鋒向著楚曦的手臂襲來,突然化成無數的血針向著楚曦跳來。
棄刀,向著側方狼狽地一滾。
血針打在地上,無數的小窟窿出現在地面上。
這是零余子的血鬼術,看起來像是控制血液,但是楚曦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伸手將自己右臉頰上的細微傷口擦去。
傷口整齊如同被刀切出來一樣,而且也沒有感受到自己血液被操控的跡象。
要么零余子的血鬼術只能操控自身的血,要么她的血鬼術操控的是其他的東西。
“棄刀?”零余子將卡在自己鬼爪的日輪刀拿下,上面沾著的鮮血順著回到了鬼爪傷口里面,手持日輪刀揮舞了幾下。
“你還是我第一個棄刀的鬼殺隊隊員,真不知道你把刀放棄了,還怎么和我打。是要再搶回去嗎?”
楚曦瞇起眼,看到日輪刀上面有著被啃噬出來的小缺口,再加上之前血液的變化就像是有著生命一樣。
那不成零余子的血鬼術是賦予血液自身意識?
就像沼鬼可以分裂出來三個具有自我意識的分身,每一滴血液都可以看做是她的一個操控自如的分身?
有點離譜了。
直覺告訴楚曦,零余子的血鬼術絕對不是這個能力。
“可惜你不是鬼,不然可以把你招為部下,本來想找那個沼鬼的結果被你斬殺了。”
將對方的日輪刀搶過來之后,零余子難免有些放松。
“部下?據我所知,鬼舞辻無慘那個膽小鬼可不會讓你們召集多位鬼建立自己的部下,就算是上弦也同樣如此,上弦之所以不和就是無慘搞的鬼。
恐怕也就只有累能得到無慘的特許,建立起自己的蜘蛛山。”
零余子一咬牙,切了一聲,臉上滿滿都是不爽。“該死,憑什么他可以得到那位大人的厚愛,明明都是下弦,憑什么他能不參加換位血戰,憑什么他能獲得那位大人那么多血液?
還有你居然敢侮辱那位大人。
明明想和你好好玩玩,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但是你既然引起我不爽了,也只能讓你死了。”
“那你想不想知道累為什么能得到厚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