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看著如蛆附骨般緊跟過來的牛頭人，尤其是那張大臉盤子湊過來悶聲悶氣地詢問自己，讓自己鎮定下來。
“你是牛頭馬面中的牛頭？”
“嗯嗯，你怎么突然就看見我了？是那個面具的原因吧，我還正想著呢，明明看著你戴上面具怎么看不見面具呢？”
楚曦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那觸感和敲擊聲說明面具明明好好地戴著呢。
“不知牛頭使者來這里是為了何事？”
知道對面是牛頭之后，楚曦心中的警惕也少了些，自己是個活人，牛頭又管不到自己。
“我是為了先前你弄出來的招魂號角前來，雖說你召喚來的都是無罪可以滯留在此岸的亡魂，但是影響還是不好的，亡魂就應該好好地待在彼岸。”
“可是這些亡魂都是自己滯留在此岸的啊。而且我不信除了我之外沒人召喚群鬼。”
牛頭撓了撓頭，憨憨地說道：“你說的也沒錯，你的確也沒什么錯，至少比起有些從地獄中將惡鬼招走的那些陰陽師好多了。
我此次前來主要是想要觀察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陰司查不到你的信息？”
眼巴巴地盯著楚曦，希望能給出來個答案。
可以看出來這是個好牛。
“牛頭使者，據我所知你和馬面更多地管轄地獄惡鬼，防止他們逃脫和進行押送吧。前往此岸的更多是黑白無常才對啊。”
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雖然都是勾魂使者。
但是前者更多相當于獄警，而出來勾魂的應該是黑白無常的本質工作。
這個牛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們都說自己忙，所以讓我過來。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陰司查不了你的信息嗎？”
楚曦有些無語，他怎么覺得是其他的招魂使者覺得這事不太對，所以讓他來試試水呢。
“我不是這個國家的人，你們當然查不到。”
“可是我已經和天朝那邊對接過了，他們也沒查到你。”
“……”要不要這么認真啊。
“我只能說有時候查不出來是件挺好的事情，對吧，牛頭使者。”
這個牛頭只是有點憨，但并不傻，想到楚曦弄出來的各種奇特小玩意，再加上事后總覺得那里怪怪的，也明白了什么。
這都是啟光殿院給契約者的偽裝機制，讓契約者的存在更合理些。
不然，在火影世界開高達那是多違和的啊。
不對，火影世界里面有自己的高達。
當然偽裝機制也不是萬能的，雖然會合理些，但該好奇還是會好奇，只是用他們自己世界的觀念來解釋。
就像高達，可能在火影某些人看來是召喚獸，但在蛇叔看來就有可能是科學產物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么事情了。不過我還要提醒你陰陽兩隔，最好還是不要再用了。”
這牛還挺敬業的。
“我的東西為什么不能用，召喚的都是滯留此岸的亡魂，而且還都是他們的親人召喚的。”
牛頭吭哧半天也沒想到反駁的話來，“但是還是有可能把地獄中的惡鬼召喚過來的啊。”
“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是你們看管不嚴，說明你們地獄的關押系統有問題。要是關押的好，怎么想都不可能召喚來啊。”
“這……”牛頭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