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話,自然又是另外一套。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一眼,少一眼。
“小師叔,你做的和你說的,似乎并不一樣啊。”阿豪委屈道。
“呸。”
“你們和我比。”
一腳將阿豪揣在地上。
“別磨蹭了,你們的師傅,麻麻地,還在等你們回去交差呢?”
“小師叔,你怎么知道。”阿豪一臉的好奇。
徐長生捂著腦袋,隨口一說,還成真。
“小子,你們師傅,讓你們獨自行動嗎?若不是讓你們送客戶,還有什么時間段,是你們獨自玩樂的時間。”
徐長生教訓道。
“說的好有道理啊,師傅,就是一個扒皮鬼,跟他好幾年,似乎還沒有獨立玩樂的時間啊。小師叔,你去了之后,趕緊勸說一下我們的師傅,我們也要自由活動的時間。”阿強小聲道。
呵呵!
“你們哪一天,可以獨立出師的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現在嗎?跟著一個半吊子的師傅,你們的趕尸手藝,也是半吊子,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徐長生打擊道。
好慘啊。
阿豪不樂意道。
屋舍林立,山野小鎮,白墻木頂。生活的氣息,很濃郁,江南的風光,與九叔所在的地方,是兩種不同的風采。
徐長生所在的桃花塢。
更是一絕。
山好,水好,桃花香。
當初為了桃花塢,他可是花光自己全部的積蓄,才將那個山頭給盤下來。
“師傅,小師叔來看你來了。”阿豪跑上二樓,吼叫道。
還在摳腳的麻麻地,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從二樓,向下看去。
徐長生坐在一樓的木椅上,悠閑的看著屋外的行人,行色匆匆,臉上沒有一絲的歡笑,更多的是生活的麻木。
民國,軍閥林立,相互征伐,想要一片樂土,難如登天,對于這些,徐長生雖然心痛,可是愛莫能助。
無法啊。
“師弟,好久不見,你怎么想起師兄來了。”麻麻地有些難受,正襟危坐,還真得不是他的性格。
老毛病又犯了。
直接脫下布鞋,摳起腳丫子。
徐長生趕緊躲遠一點。
這家伙,剛扣完腳趾頭,又在摳鼻屎。
一點也不估計自己茅山道士的形象。
“師兄,酒館還有很多人呢?注意一點影響。”徐長生忍著腳臭味,勸說道。
“吖,師弟,何必在意這些細節,你我都是修道人家,凡俗的規矩,怎么能管的住我們。”
徐長生氣憤的站起來,直接將麻麻地拽到屋內。
命阿強、阿豪打來洗澡水,直接將麻麻地給扔進木桶中。
原本想忍受一下麻麻地,可是最終,還是自己太過于天真。
麻麻地,就是一顆行走的毒瘤。
走到哪里,還招惹蒼蠅橫行。
麻麻地,大驚小怪的在木桶之中掙扎,喝了幾口洗腳水。
“徐長生,我是你的師兄,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徐長生不為所動,將他死死的按在木桶之中。
“麻麻地,就你這半吊子的功夫,還和我頂嘴,趕緊的,給我洗干凈,一身的臭味,讓我怎么吃飯,看著你,都下不了嘴了。”徐長生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在徐長生的追魂奪命之下,麻麻地,無奈的拿著搓澡巾,將全身上下給搓的差不多。
徐長生看著木桶中,黑水密布。
“麻麻地,你就是一個行走的毒瘤啊,你看看,這水,都是黑的,你多久沒有洗澡了。”徐長生嫌棄道。
麻麻地想了一段時間。
“沒多久,也就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