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帝辛精神奕奕的坐在床塌,給熟睡著的妲己掖好被褥后,伸手摸到人種袋,打開袋口將九尾狐涂山瓊給放了出來。
私事辦完了,正事也該辦了。
“小狐貍,孤這王宮可還如你意嗎?”
涂山瓊鼻子抽動,嗅到空中散發的靡費氣息,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
這帝辛如此急色,憑老娘的姿色,看來魅惑住他易如反掌,如今他這般姿態,想必是欲擒故縱,那老娘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心思拿定,涂山瓊化作妲己模樣,輕紗著體,半隱半現,玲瓏可餐,嘴中嬌哼連連:
“古有禹帝納我涂山老祖為妻,大王今日捉住小妖,是否也想效仿先賢?嗯?大王~”
“都是千年的狐貍,你還給我玩起聊齋來了,九尾狐,你是想讓孤將你的皮給扒了嗎?”
帝辛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右手順勢放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青丘涂山氏瑞獸之名,或許就要在你的身上斷送了。”
妲己身體驟然一僵:他剛才箍住我脖子的那一瞬間,是真的想殺了我!這……
“大,大王說笑了。”
“放心,我可舍不得殺你,頂著這般皮囊,哪個男人又能下的了手呢?”
帝辛咧嘴一笑,手中又添了三分力氣,殺氣驟然凝做實質,卻又片刻間退去的無影無蹤。
“乖,告訴孤,你叫什么名字?”
“涂山…涂山瓊。”
妲己瞳孔驟然放大,一股莫名的寒意從心頭而起,頃刻間擴散到了全身,讓她遍體生寒。
這帝辛,到底要做什么?
“來,告訴孤,那位讓你來是準備如何助我?”
帝辛笑容更加燦爛,一切的嚇唬都是為了現在做鋪墊。
若是直接問她是來助他還是來毀他,則她說的任何話都不可信,倒不如如此唬她一下,更能看出真實情況。
“你,你知道!”
涂山瓊驚呼出聲,不是說讓自己三姐妹秘密來此嗎?娘娘這是又?
“是讓大王將目光放向西方,說是要將他們送上什么榜。”
涂山瓊吞吞吐吐,將女媧交代的第一件事交代了出來,卻將第二件事隱瞞了起來。
“只有這些?”
帝辛松開了手掌,俯下腦袋與涂山瓊四目相對:
“想好了再說。”
“就是這些,不信,不信你去問娘娘就是!嗚嗚嗚!娘娘還讓我瞞著你,結果倒是先告訴你了,那我費心費力進宮還有什么意思!”
涂山瓊一秒鐘哭的梨花帶雨,那叫一個傷心欲絕,若是不知道情況,還以為有人把她怎么著了呢。
帝辛頓時傻了眼,這母狐貍怎么跟女人一樣,說哭就哭:
“行了,別哭了,這些只是孤猜的而已。
不對,你在套孤的話!”
帝辛剛反應過來,涂山瓊已然起身,雙臂環抱帝辛脖頸,吐氣如蘭,奇香滿室:
“好大王,難道只許你唬奴家,就不準奴家唬你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