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疾在外吃癟,氣沖沖地回到了武魂殿。
他本想將那只藍銀皇魂獸活捉,作為武魂殿魂環以及魂骨的儲備資源,但是竟然被那個可惡的唐昊攪和了!
最可恨的是那個隸屬武魂殿的巔峰強者,竟然不聞不問地放走了唐昊,讓自己沒有辦法報這奪獸之恨。
竟然,還敢無視自己!
不可饒恕!
想到氣急處,他狠狠地一拍扶手,從教皇寶座上站起來,闊步走到了自己的寢殿。
他很憤怒,感覺有一口悶氣堵在自己的胸口,必須將這股郁氣發泄出去才行。
作為武魂殿教皇,千尋疾的寢殿擺滿了從各地搜刮而來的奇珍異寶,整體的布置也顯得大氣磅礴。
他走到寢殿的一角,將一絲魂力打入墻壁上的掛燈,掛燈之下一道隱藏的門戶從墻壁之中悄然分離出來。
這是一間密室,一間只有千尋疾自己知道的隱蔽密室。
他拾階而下,在密室跳動的燈光中,一條曼妙的人體正被條條鎖鏈捆綁住雙手與雙腳,牢牢地固定在一道十字架上。
被捆綁的人身上只有幾片單薄的白色綢緞,勉強遮蓋著身上關鍵的幾個部位,暴露出妖嬈的身姿與一雙修長性感的美腿。
她此刻正低著頭,秀美的紫色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臉上。
聽到有聲音傳來,她稍稍將頭顱揚起,紫色長發從兩側滑落,露出一副充滿憂郁的傾國傾城的容顏。
見來人是千尋疾,她再次將頭顱低了下去,對千尋疾的到來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映,就連一聲嘆息都不曾發出。
“比比東!”千尋疾踱步到比比東身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低垂的頭顱:“抬起頭來,看著我!”
比比東的身體沒有移動分毫,冷漠的聲音從她的長發中傳出:“禽獸!”
千尋疾冷笑一聲,絲毫不以為意,一邊圍繞著比比東緩慢繞圈,一邊自說自話:
“比比東,你有著得天獨厚的雙生武魂,又是我的徒弟,不忠心耿耿地為我武魂殿效命,反而墮落到與那個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廢物棄子廝混。”
“你以為我將你拘禁在這里是為了折磨你嗎?不!你畢竟是雪兒的母親,我只是想消磨你的性子,讓你對我對武魂殿都死心塌地。”
“自從你生下雪兒之后我就再沒有侵犯過你,但是今天我的心情很差!你最好好好配合,不然不要怪我用強!”
千尋疾的語氣越來越嚴厲,比比東卻發出了一聲嗤笑。
千尋疾感覺這道笑聲非常刺耳,喝道:“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比比東又嗤笑了幾聲,整個人修長潔白的軀體顫動了幾下,那幾條簡陋的綢緞又往下滑落了一些,險些遮不住她傲人的身軀。
“你這個禽獸,想讓我留在武魂殿為你們所用,使用的方式就卻是斷送我的幸福,還將我凌辱,讓我永遠恨上武魂殿和你們天使一族!”
“你竟然還妄想讓我對你們死心塌地!tui!”
雖然言語上強硬,但是比比東整個人的精氣神其實早就已經一片死寂,內心充滿了絕望。
將她綁縛在十字架上的鐵鎖乃是少見的魂導器,可以她的魂力全部封印,失去了魂力的魂師,甚至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擺在她面前的似乎只有兩條路,要么俯首稱臣,在接下來的生命中,接受這個禽獸的肆意玩弄,成為他的寵物。
要么永不屈服,一直被拘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密室里,在某一個千尋疾獸欲大發的日子里,被他肆意侵犯,直至死亡。
她也曾幻想過,她心中的那個人會大發神威,打上武魂殿,將自己從這密室中拯救,同時虐殺千尋疾為自己報仇。
或者哪一天千尋疾身受重傷,自己就可以趁機將其滅殺,一報凌辱之仇。
但是,這又怎么可能呢?
莫說是那個永遠都突破不了二十九級的男人,就是整個斗羅大陸之內,又有誰能夠打上武魂殿,又有誰能夠打傷武魂殿的教皇,又有誰能夠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