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牽著比比東的手,將她牽到身邊與自己并立,直面千道流,道:
“我想讓你立她為武魂殿的教皇。”
千道流皺了皺眉,將目光轉向比比東:“你本就是武魂殿圣女,我知道疾兒當初將你留在武魂殿的手段并不光彩,若是疾兒死于你手,也算是因果報應,讓你繼位教皇便順理成章,但……”
千道流的目光掃了白澤一言,又繼續對比比東道:“若你為教皇,此人又會是什么位置?”
比比東看了白澤一眼,見白澤一臉鼓勵的表情看著自己,便吸了一口氣,道:“我是他的人,若武魂殿是我的,自然也就是他的。”
千道流搖了搖頭,決然道:“我不可能將武魂殿交給一個外人!”
“呵!”白澤同樣搖搖頭,有些不屑地輕笑一聲。
“迂腐。”
“我道當世三大絕世斗羅其一的天空斗羅有多么睿智,原來竟是一個迂腐之輩,難怪當初會被海神斗羅所拒絕。”
千道流淡漠地看向白澤,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他不帶絲毫感情地道:“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
白澤皺眉,他有些不能接受千道流這種仿佛吃定自己的神態,心知與這種狀態下的千道流溝通,無論如何都不會取得任何成效。
話語權,是通過實力爭取到的。必須要展現出與他相對等的實力,二人才有平等對話的空間。
白澤索性不再討論武魂殿教皇之事,而是伸手將兩只天使神裝魂骨從儲物魂導器中取出,雙手一手一個,在千道流眼前晃了晃,道:“你以為你絕對能拿下我?吶!兩塊魂骨都在這里,有本事你就來搶!”
說完,便將魂骨收回到魂導器中,挑釁地朝千道流揚了揚下巴。
千道流心中一聲冷笑,他原本顧及兩塊天使神裝魂骨沒有全部被眼前之人帶在身上,才留他一條命。
而此刻,他竟然刻意讓自己看到兩塊天使神裝魂骨被他隨身攜帶,那就怪不得自己殺人取骨了。
千道流一伸手,一把寬闊大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而后他手腕微動,大劍揮舞,三道清冽透明的劍氣便朝著白澤奔襲而來。
“叮!叮!叮!”
三道清脆的撞擊聲后,白澤的外衣出現三道裂口,但整個人依舊毫發無損。
又是無敵金身?
千道流眉頭微皺,感覺事情很不簡單,他忽然轉變姿勢,雙手持劍,用力向下一戳。
同時,白澤的頭頂出現了一把透明的小劍,這把小劍的造型與千道流手中的那把一模一樣,隨著千道流的戳擊,這把小劍也狠狠地戳向白澤的頭頂。
這是一個持續攻擊。
千道流的選擇竟然與玉羅冕的選擇出乎意料的相同,他們都選擇用持續的攻擊來試探白澤無敵金身的時長。
透明小劍在白澤的頭頂定住,它依然在用盡能量向下戳擊,但卻不得寸進。
白澤抱胸站在原地,任由千道流進行著攻擊。
沒在怕的。
時間漸漸流逝,千道流保持著這個攻勢已經接近一炷香的時間,每一次他想放棄的時候,卻總會猜測下一刻會不會就是白澤無敵金身時長的極限。
一炷香之后,千道流終于收力。
沒用的,既然對方信心滿滿地任自己攻擊,那么無敵金身的時長一定一個難以想象的長度。
千道流面色復雜地盯著白澤,他雖然對白澤的能力感到詫異,但依然保持著巔峰斗羅應有的氣度,不會因為單純的詫異就大呼小叫。
“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