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向著幾個服侍比比東的侍女揮揮手:“你們先退下吧。”
幾個侍女紛紛看向比比東,卻見比比東柳眉一癟,冷冷道:“他讓你們先退下,你們聽不懂嗎?”
幾個侍女頓時噤若寒蟬,一聲都不敢吭,倒退著退出了教皇殿的偏殿。
她們幾個心中漸漸明了,以后這個長相俊美的男子發出命令時,便要等同是教皇冕下的親自發話。
白澤笑呵呵地走上前,本想伸手揉一揉比比東的頭,但是看到她頭頂那復雜的發型與裝飾,才堪堪收手。
但白澤豈能就此作罷,他抽手在比比東身后的挺翹上拍了一巴掌,哈哈笑了一聲,引得比比東一陣白眼。
他調笑道:“小東東剛剛還真是有教皇冕下的威嚴呢。”
比比東伸手在身后撫了撫,將被白澤拍皺的教皇長袍撫平,聽到白澤的調笑,又給了他一個白眼,嬌道:“什么威嚴?被拍屁股的威嚴嗎?”
說完,又有些不安地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做好一個教皇,只能擺出那副樣子來,讓人感到不敢輕易冒犯,是不是很兇?”
“不!剛剛好,很符合你的氣質!”白澤坐在偏殿的寬大椅子上,伸手將比比東拉到自己的懷里,坐在自己的腿上,道:“關鍵是,我很喜歡。”
坐在白澤腿上的比比東陡然變得極為冷淡,修長的丹鳳眼輕輕瞥了他一下,口吻冷冷地道:“好,我知道了,以后對你兇一些就是了!”
“啪!”
擺出一副冷淡模樣的比比東身后挺翹處又挨了一個狠狠的巴掌,白澤笑道:“敢耍我!”
比比東撇撇嘴,心道:明明是你說你很喜歡的。
但嘴上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感覺,眼巴巴地乖巧道:“噢,我以后不敢了。”
白澤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愛憐感頓時涌起,低頭就想要吻上去。
“別別別!”比比東趕忙伸手阻止他:“剛涂好的唇脂,涂唇脂可麻煩了!”
白澤一愣,才反應過來唇脂就是口紅的意思。
白澤總不能耽誤比比東的大事,便停下動作,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問道:“想好一會兒怎么說了嗎?”
“嗯!”比比東點點頭,有些好奇地看向白澤,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問這個。
白澤微微一笑,魂力勾動間,手中多了一打黑色的卡片,每一張卡片上都寫一個一條長長的數字。
這是大陸錢莊的金魂卡,每一張都是一百萬的面值,粗略地一眼看下來,白澤手中至少拿了四五十張。
比比東看看白澤,又看看他手中的金魂卡,疑惑地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白澤將手中的金魂卡隨手扔到地上,魂力再次勾動,他的手中又拿滿了一百萬面額的金魂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