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干嘛,我都說了不想過來!”
比比東一邊從教皇殿的寢殿走來,一邊嘟嘟囔囔地喊道。
她剛走進教皇殿,就看到白澤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而剛剛還梨花帶雨的唐月華卻一臉心甘情愿地跪坐在他的身旁,懷里抱著他的一條腿,兩手握成拳輕輕地捶敲著。
哼!拿下得還挺快!
比比東雖然心中不滿,但畢竟在外人面前,她還是要保持教皇的莊嚴肅穆,于是嘟嘟囔囔的聲音瞬間煙消云散。
唐月華見教皇冕下出現,下意識地想站起來行禮,卻被白澤打斷了。
他懶洋洋地道:“不用起身,繼續捶”
嘶~
在教皇冕下面前,竟然還是這么囂張。
好帥!
唐月華聽話地中止了起身的動作,繼續跪坐在地,輕輕為白澤捶腿。
她心中本來還有些憂慮:白澤所說的話,所許下的條件與承諾到底能不能作數,教皇冕下與武魂殿到底會不會按照他的意見來執行?
現在,隨著這句“不用起身,繼續捶”,她的疑慮也即刻煙消云散了。
畢竟能隨手將教皇冕下呼來喚去,甚至教皇冕下都會在他的面前露出小女兒神態。
面首做到他這個程度,也算是登峰造極了吧。
不過,想到白澤可能是教皇冕下的面首,唐月華的心中有有些稍稍的擔憂……
比比東緩步走上主位,坐在教皇寶座上,沉聲道:“叫我來有什么事?說吧。”
白澤輕輕瞥了比比東一眼。
小樣兒形象包袱還挺重。
白澤無所謂地擺擺手道:“細枝末節我就不說了,總之明天就宣布停止與昊天宗的戰爭吧,理由就是昊天宗已經將唐昊逐出宗門了。”
唐月華聞言又是一陣心驚。
這么隨意的嗎?
比比東點點頭,同樣無所謂道:“好的,還有什么事情嗎?”
唐月華:竟然還真的同意了,這么不在乎的嗎?
“沒什么了。”白澤回應了比比東一聲,而后轉向唐月華,笑道:“現在小……教皇已經親口同意了,總該放心了吧。”
唐月華哪里還有不放心的道理,乖巧地點了點頭,手上的兩個小拳頭松開,一點一點地給白澤捏著腿,一副心甘情愿,任勞任怨的模樣。
教皇寶座上的比比東看著二人的狀態,心中泛起一陣不喜,但思慮再三,還是猶猶豫豫地向白澤道:“你一會……修煉嗎?”
白澤聞言,心中竊喜。
比比東果然已經接受了設定。
他抬眼給了比比東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而后心怕比比東讀不懂,又點了兩下頭。
哼!看你那副壞樣!又有一個姑娘要遭了你的殃!
比比東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心里氣呼呼地想著。
不行,這個壞蛋做那事的時候一定會樂不思蜀,自己一定要有一點存在感才行!
思來想去,比比東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開口道:“你一會兒修煉……就去我的寢殿吧,我也想有點參與感。”
啥?
如果此刻白澤喝著水的話,一定會噴出來。
自己隨口的一句玩笑話,竟然被比比東當真了?
白澤看著比比東一副氣鼓鼓又無可奈何,只能耍個小心思提高存在感的模樣,感到實在可愛,不由得出聲邀請道:“要不一會兒,一起?”
“不了不了!”比比東擺擺手,“我暫時還是不能接受!”
跪坐在地上捏腿的唐月華聽得云里霧里。
修煉?寢殿?參與感?不能接受?
這都什么跟什么!
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侍女,最基本的職業操守就是不要過問主人的任何事情,所以唐月華全當沒有聽見比比東與白澤二人的對話,專心致志地捏著懷里的白澤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