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知道,她的機會很渺茫。
她在賭,賭這個叫白澤的男子并非一個強大的魂師,而單單只是擁有著滔天的權勢。
但結果卻是她心中最不希望看到的那一個。
雖然她的魂力只有二十四級,但是她剛剛的一擊,已經用出了她近乎八成的魂力,又出其不意,擊中了對方的面門。
但回饋呢?
只有她被震得有些顫抖的手。
她知道,眼前此人并非如她所想,是一個手握權勢,通過權勢交易從朱家換取了自己的普通人,而是一個實力驚人,絕非自己所能敵過的強大魂師。
她甚至連搏一搏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如此……
白澤看著朱竹云抬起她的右手,手指上根根黑色的指甲如同一根根黝黑的刀刃一般,閃爍著鋒利的寒光。
還要繼續嗎?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
那來吧!
朱竹云的頭顱向旁邊一側,右手猛地一揮,黝黑的指甲便帶著一往無前的狠厲氣勢,狠狠地朝著自己的脖頸而來。
這只手的動作迅捷無比,當剛剛發動片刻,便被一股她從未見識過的強大力量將她的手生生定在了半空中。
此時她利刃般的指甲,與她那修長潔白的脖頸,距離也不過數寸而已。
白澤嘆了一口氣,緩緩走上前,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剛剛若不是他眼疾手快,迅速發動空間封鎖,將朱竹云的手定住,恐怕她現在已經香消玉殞了。
朱竹云全身依舊能活動自如,但右手卻懸在空中,絲毫動彈不得。
“何必?”朱竹云輕哼一聲,自嘲地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種衣冠禽獸的種種做派,落在你們手中的女子,哪個不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甚至會被你們當做泄欲的牲畜一般。
即便是對于戴維斯,我都從未在這方面妥協過,又怎么可能去做你的什么侍女,我朱竹云,寧死都不會用作踐自己的方式活著!”
她說著,另一只可以活動的手,同樣朝著自己的脖頸猛然刺來,但卻同樣被一股莫名地力量定在了半空。
白澤伸手摸了摸朱竹云頭頂上的兩只貓耳朵,毛發十分光滑,觸感也非常柔軟,讓白澤忍不住想要一直把玩。
而被不斷揉捏耳朵的朱竹云,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與侮辱一般,整個人的臉龐漲得通紅,抬腳便朝著白澤的胯下踹去。
白澤將關注力全部放在了朱竹云柔軟的貓耳朵上,一時疏忽,竟沒有注意到她腳下的動作。
“叮!”
嗯?
白澤與朱竹云同時低頭看了一眼被她伸腳踹中的位置,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澤:無敵金身yyds!
朱竹云:這……
這么硬的嗎?
“咳咳!”白澤輕咳了兩聲,向后退了半步,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所說的那樣的人?”
“難道你不是嗎?”朱竹云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完全無法反抗,索性非常利落地道:“無論你是不是那種殘暴之人,我朱竹云此生都不可能淪為別人的玩物!”
白澤挑挑眉,他確實沒有想到,朱竹云竟然如此剛烈。
“現在你可以將我制住,但我有向死之心,你又能如何?你不可能一直看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