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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難道沒有孩子就不能有愛嗎?”
章華默然,然后說道:“是他不配有你愛。”
葛覃說道:“我知道他難,我也明白我這輩子不能給他一個半女,可是他為什么這樣對我?”說著淚珠又奪眶而出。章華慌忙取了紙巾一邊擦拭一邊嘆息,說道:“別難過,不值當。”
葛覃說道:“你知道嗎?他在外面和別人都生了孩子了!”
章華訝然,大聲問道:“什么,你說的是真的?”不及回答又問:“多大了?”
葛覃神情呆滯的說道:“不知道,可能一歲多吧,以前他還不至于撕破臉,昨晚打電話我聽見有人奶聲奶氣叫爸爸,他索性不裝了。”
章華不知如何話語,只是雙手撫其背,雙方默然。
良久章華說道:“你有什么打算?”
葛覃并未開口,只是流淚,又過許久方才說道:“我不知道,我很亂,哥哥已經沒了,家里人真的再難以承受子女們給的傷痛了。”
章華再度默然。
葛覃又說道:“他是吃定了我不跟他鬧翻、不跟他離婚,現在外面有孩子,利用我父兄的關系他能青云直上,他也不愿意離婚,何況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就這樣兩個人一個人訴說一個人傾聽,中間或有對話,也沒什么營養,不多贅述,及到中午章華在食堂親自下廚為葛覃做了個湯,幾個素食,吃飯畢,送她回家,章華也陪著她再未回到沁芳閣,不再細說。
話說君某人自從沁芳閣開業以來,也忙的夠嗆,每天東跑西顛,盡皆鏈接高端資源,雖然時常不在沁芳閣,但也不能全怪他懶惰,正事還是沒有忘卻的,其中并無什么新奇有趣的就不陳述于列位看官。
今日君某人是忙里偷閑,又來被老爺子喊來喝酒。且說老爺子是誰,他就是君無邪的爺爺君景圣,老爺子一生為建設國家操勞忙碌,兢兢業業,見不得別人困難,總是扶危助困,當年全國自然災害,家家都揭不開鍋,老爺子想盡方法,幫助度關。自己更是節衣縮食,家里吃的大多散布施人,有念及老人恩澤的,也時常來看;也有忘恩負義的,盡管出人頭地,身居高位也從不登門,不僅如此還是各種怨念。親朋好友總問是老人圖什么又或說恩重成仇之類的,但是老人總是笑而不語,唯獨老伴性格大度,一生支持老人,毫無怨言,幾年前又病逝,老人時常思慕,刻刻緬懷自不在話下。
兩個兒子也無大本事,就是大兒子孝順,小兒子略顯頑劣,但也不并沒有大的缺陷。老爺子喜歡清靜就住在秦嶺邊上的農村,大兒子也就是君無邪的父母君崇清、鄭慧英不放心老人就跟著回家侍奉衣食。住所說來也是簡潔,乃是一進院落的四合院,房子倒是不少,大多空著只備逢年過節家人團聚的時候住。
君無邪匆匆回家已是黃昏,眾鳥歸林,孤云繾綣。進門但見老爺子手里拿著蒲扇,在躺椅上靠著,父親陪在一邊,手里拿著一本書,也不知是啥,母親在廚房里忙碌著,看到君無邪進門,母親鄭慧英先開口說:“你倒是會趕時候,飯做好了你就來了。”
君無邪,只是諂媚傻笑,問過爺爺父親,就鉆進廚房,說著手就往盤子里伸,母親笑著打開,說:“剛進門手都不洗,你不嫌臟我們還有要吃。”
及到分神,君某人還是拿了一塊紅燒肉塞進嘴里,鄭慧英剛要打時,端著盤子一溜煙的跑到院子里,放到石桌上,湊近老爸看的書看了一眼說:“看的啥書,字那么多?”
父親橫他一眼也不說話,繼續看書,君某人又跑到爺爺跟前揉膝錘肩,各種獻媚,老爺子似是在生氣,自打進門就不理他,現在如此這般還是無動于衷,君無邪悻悻然的又進了廚房,問母親鄭慧英說:“老爺子咋地了?”
母親鄭慧英笑說道:“跟你爸置氣呢,你最近不在,你爸不給酒喝,所以把你喊來了,估計就是為了喝酒。”
君無邪了然,也不說話,神色呆滯,不知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