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守衛自然認得太史局御史中承趙義泓,無非就是幾句奉承之言,趙義泓向來對溜須拍馬之輩嗤之以鼻,倒也不惱,任由城門守衛嘰嘰喳喳,之后,便親自牽著馬車,駛入城中。
大街上熱鬧非凡,吆喝聲不斷,有人肆意揮灑筆墨,留下不朽名句,有人迎來送往,忙的不亦樂乎,小攤中擺著的精美物品,不時有人挑來揀去,熱氣騰騰的霧氣之中,新鮮面條出爐,不時有官兵巡邏而過,手中拿著畫像,在尋找著什么人。
馬車停在一處酒樓下,趙義泓扶著張懷瑾走下馬車,步入酒樓,酒樓中推杯換盞,有人吟詩作對,有人碰杯不止,向同桌的人吹噓自己的事跡,更有盡興者,手持劍刃,當場舞劍,引來一陣喝彩。
張懷瑾身體雖然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但元氣受損,此刻沒有力氣,腳步有些虛浮,一口氣吃了三碗面,半躺在椅子上,雙手撫摸著肚子,一臉滿足的表情。
“陛下要殺天下武姓的女子。”旁邊一個男子嘀咕道。
“聽說,陛下得到一則密讖,上面寫道,唐中弱,有女伐王,陛下這才大開殺戒。”同桌的另一人解釋道。
“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竟如此害怕一個女子?”
“噓-----,噤聲!”同卓的那名男子趕忙勸道。
妄議帝王,可是死罪!
兩人的言語都落在趙義泓的耳中,趙義泓沒有在意,這種事聽過就算,至于真相結果如何,不關他的事,太史局也從不管職責之外的事,這是太史局建立之初與朝中那位的約定。
酒足飯飽后,師徒兩人準備回到桃園,街上卻有一人痛哭流涕,將自己寫在紙上的詩文撒的到處都是,滿嘴考官無才無德,真庸人也,不識真名士,落榜的才子年年都有,可這位卻極為不服,滿朝文武,除了金鑾殿的哪位,朝中大臣基本被他罵了個遍。
圍觀眾人唏噓不已,紛紛感嘆,原本名震長安的才子,為何一次科舉像換了個人,性情大變,那人拿起筆,脫掉鞋子,在自己左腳腳底寫上狀元二字,又在右腳腳底寫上榜眼二字,隨后種種踏向地面,將手中筆墨灑向圍觀的眾人,狂笑不止。
“來!都讓我看看,誰是狀元,誰是探花。”男子撲向圍觀的眾人,抓住衣領,仔細端詳一番,否認道:“你不是!”,隨后又看向另一人,來來回回幾十人,男子逐漸有些煩躁,“狀元到底在哪?”。
“這由不得你撒潑。”巡邏至此的士兵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當初,陛下,夸我的詩文是神仙之作。”男子得意洋洋。
還沒等他說玩,男子已經被繩子捆住,巡邏士兵將男子放在馬背上,牽著馬走向大牢,上面交代了,此事交由大理寺親自審理。
好好的才子,考試時卻突然性情大變,不停辱罵眾人,此人在長安城成名已久,陛下曾拿著它的詩詞,感慨道:“真乃神仙之作。”,陛下得知此事后,深感意外,令大理寺徹查此事,不可動刑,好生對待。
趙義泓打開桃園的門,滿園桃花鮮艷依舊,按常理來說,初秋時節,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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