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且慢,讀書的同時,也不能忘記淬體,吃本王一拳!”
砰!
聽著熟悉的哀嚎聲,王妃心情大好,小兔崽子看王爺怎么教訓你!
傲人的規模,也隨之興奮地晃動。
周懷安這才想起,一個月過去了,他也該去集賢院收租,哦不,是領取奉銀。
畢竟三位大儒的弟子可不能白當!
“去執金吾報個到,便收租吧!”
周懷安走出勇親王府,十分沒牌面的邁動十一號,向著金烏府走去。
浩然軒。
曾哥翻看卷宗,損友二人組已經先行巡(piao)查(chang)。
“曾哥!在忙什么?”
“還不是百花會!”
曾紀常見到周懷安每日都來報道,心里甚是欣慰。
“那是什么?”
“自從陛下修禪后,便賜封靜水痷的妙音師太為國師。”
俏尼姑?這劇情我看過!
周懷安點頭稱是,還不忘問道:“是不是很漂亮?”
曾哥緊皺眉頭,這可是大不敬的行為。
不過想起對方才二十歲,血氣方剛,對男女之事感興趣,也實屬正常。
“聽聞國色天香!這位妙音師太最喜花卉!以至于每年各地都會送來特產名花,奪得花王者,便能獲得陛下的賞賜!”
果然是昏君!
為了一個尼姑,竟然折騰全國上下當采花大盜!
再說了,一朵破花,哪有香君花魁好?
“陛下若能將百花會的銀兩,用于各地流民,那該多好!”
周懷安搖了搖頭,并未發表言論。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曾哥的話可是大逆不道。
好在他與曾哥關系好,不存在告密彈劾的可能。
“曾哥,我先去巡邏了!對了,咱們執金吾,有沒有傳說中的輕功?”
“那是什么?神煉境的武夫,就能短暫騰空,練輕功作甚?”
打擾了!
周懷安選擇告辭,每次與同僚交談,都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文盲。
還是抽空去看看三位老師為妙!
好歹張憲他們,也是為了他去過一趟刑場!
一身銅袍的周懷安,再次來到山門前。
守門的弟子,一向自視甚高,看到周懷安的銅袍,當即拱手行禮:“拜見銅衛大人!不知大人來我集賢院,所為何事?”
“這位師兄,我來求見老師。”
沒想到執金吾如此吃香?
周懷安心中竊喜,守門弟子點頭稱道:“銅衛大人請!不知那位教習,是您的師尊?”
“張憲,王文廣,陳近北!”
“唉!也沒有什么名氣,平平無奇的大儒罷了!”
守門弟子手指顫抖,“你……你是周懷安?”
果然,人怕出名豬怕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