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一直埋在葉秋的最心底深處,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屈辱,他無數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忘記這件事,今天卻又一次被喚醒了。
哪怕喝的鼎鼎大醉,此刻,他依然無比清醒。
“怎么樣?小兄弟,我算得準不準?”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正在一杯手持高腳杯,笑著對葉秋道。
“準。”
思緒回潮,葉秋震驚的說道:“幾乎全被您算中了!”
不遠處,洛七逸頗為震驚,這個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算命的同時,他也在觀察葉秋,看出的推演的結果,竟然與這位老者不分伯仲。
“看到老頭子傳授的東西,并不是假的。”
洛七逸喝了口酒,當年老頭子接到他的時候,是三歲寒冬哪年,洛七逸還是襁褓包裹的孩提,現在想來,上山十二年時光,他學會了畢生學術,包含了各種格式奇奇怪怪的東西,算命,看風水等等,唯獨醫術那老頭子硬是不肯教我。
那時的洛七逸根本不屑去學那些,只想一心學武。
自從進了監獄,洛七逸跟著監獄里面的一位老者學起了醫術,也就是遇上了道爺,他老人家親自與洛七逸稱兄道弟,想來,自從自己離開了,不知道道爺現在過得如何了。
如今看來,這些東西,還好學了一些。
“哈哈,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想知道并不難,說不定我派人去調查過你呢?”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厲害,西裝革履白發老者,又一次朝著葉秋笑道:“不如這樣,我現在來算算你的未來吧!”
“未來?”
話音剛落,西裝革履老者再次雙眼綻放一絲精光,只是這一次,他用手在空中對著葉秋的臉畫了一道什么,看上去好像是八卦簡圖。
緊接著,看了好一會。
“奇怪......”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臉上神情很是詫異,他明明已經從面相上看到了葉秋注定窮苦一生之時,剛準備要定下結論,但白發老者又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葉秋,他的老眼中卻只見到眼前的葉秋的命格突然變得模糊不清。
“怎么了?”劉偉這次走過來問道。
“你友,可否把你的八字借我一用,我給你算一卦!”西裝革履白發老者,頃刻間酒突然醒了,將懷中女人推開了,雙目如同刀刻般尖銳的看著眼前的葉秋,一聲認真的說道。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卻沒有看出葉秋的未來,這樣讓他開始鄭重起來了。
“好。”
葉秋報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西裝革履的白發老者竟然隨身帶來了紙筆,在葉秋的描述下,他開始揮動干枯的右手,在紙上開始迅速畫出整版八卦圖,又標出了九字方言,嘴里還念念有詞:“天生八卦象,推演命中懸。”
許久之后,他的雙眸報出一絲恐懼的寒光,讓眾人都不敢正視,徐徐無言。
“蘇老,可有看出什么來嗎?”四十余歲的劉偉上前面面相覷的對著這位白發老者問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蘇老會如此的認真的時候,還有剛才散發著冰寒的眼神,震懾到了周圍的商界大佬。
“哎,可能是今天喝多了。”蘇老搖著頭不禁又道:“我暫時無法推演出這位小友的命數。”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