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沒死,他都沒空。”周福仁無所謂的說道。
教導主任跟李達西對視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
軍師跟胖子兩人隨后被帶到了旁邊寫檢討,曲項華跟烏丸爽兩人依舊站在原地。
“怎么樣,加入我的青爽會吧?”烏丸爽小聲的對曲項華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這人有沒有一點危機意識?”曲項華無奈的說道,他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么無奈,這烏丸爽實在是太執著了,而且,眼下這種情況他竟然還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也不知道該說這人神經大條,還是說他腦殘。
這時候,教導處的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教導主任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后坐下,說道。
門被緩慢的推開,曲項華的母親從外面探了腦袋進來,左右看了看,等看到曲項華后,她才去人自己來對了地方,趕緊把門全部推開,然后走進來陪著笑臉說道,“老師們好,我是曲項華的母親,我叫曲藝。”
“你就是曲項華的母親?!”教導主任有些詫異的看著曲藝,曲藝身上還圍著圍裙,看起來是停下手中的事情就趕過來了,她的頭發綁成了馬尾辮,翹挺的鼻尖上隱約可以看到汗珠,一雙美麗的眼睛里略微帶著一絲怯懦,就如同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是我,是我。”曲藝連連點頭說道,“請問您是?”
“我是金元高中的教導主任。”教導主任坐直了身體,用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你知道你兒子在學校里犯了什么事兒么?”
“這個,我不知道。”曲藝搖了搖頭。
“他把人家的鼻子都給打斷了!”一旁的班主任指了指周福仁說道。
“什么?!”曲藝驚訝的看了一眼周福仁,隨后又看了一眼曲項華。
“人不是我打的!”曲項華說道。
“教導主任,我兒子說了,人不是他打的。”曲藝說道。
“你兒子說了你就信嗎?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就說是你兒子跟這個烏丸爽一起打的,而且就在剛才,你兒子曲項華,還把他的班主任的鼻子給打出血了,這可是我們所有人都親眼看到的,像你兒子這么脾氣暴躁的人,你說他沒打周福仁,你信么?”教導主任說道。
“小花,你怎么能打老師!”曲藝惱怒的揪住曲項華的耳朵說道,“你長大了,能耐了,連老師都敢打了啊?!”
“是他們污蔑我,我沒注意打到他的!”曲項華趕緊解釋道。
“別說什么污蔑不污蔑,不管你有沒有打斷你同學的鼻子,你打了老師的鼻子,這是事實,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實!”曲藝教訓道。
“但是…”
“但是什么?你打了老師,這就是不對的,你不要再說話了!”曲藝說著,轉頭看向了李達西,說道,“這位老師,不好意思,我們家項華,從小就沒了爹,我呢,要一個人照顧他長大,又要賺錢,所以,在教育方面我做的不夠,才有了他現在這樣的脾氣,實在是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還請這位老師,還有教導主任,還有這位同學,能夠原諒他,我可以賠償醫藥費,也可以再多給你一些補償,只希望你們能夠原諒項華,拜托你們了!”
說完,曲藝還對著三個人呢分別鞠了一躬。
“我可不缺錢,反正我只要學校開除他,其他什么都不想。”周福仁冷冷的說道。
“這個,曲項華的媽媽,按理說呢,你一個人照顧孩子這么大,也是真不容易,那什么,你男人呢?”李達西眼里閃著異樣的精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