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好像聽到“咚”的一聲悶響,“干啥呢?”就在他轉頭時候,一條黑影竄出,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拿著鋒利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絡腮胡子不敢掙扎,被拖入暗處。
脖子被割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淋漓。只要深上一點,就能劃開氣管。
眼前走過來一個黑衣人,“要死要活?要死的話,你可以試著喊。”黑衣人聲音很冷,更讓絡腮胡子心寒的是那雙眼睛,冷漠無情!讓人不知不覺沉浸到恐懼的深淵。
后面的戰士拿著匕首把他傷口又割深了一點。
絡腮胡子點點頭,又拼命搖搖頭。
“這是,想活?”黑衣人問道。
絡腮胡子拼命點頭。
“我問你答,答的慢了,或者猶豫,就宰了你。你也可以嘗試呼喊,給村子里的人報信,試試是他的刀快,還是你喊的快!”
“你叫什么?”
絡腮胡子點頭,吱吱嗚嗚,他的嘴被戰士用手捂著。
“放開手,讓他說話。”
“巴樹根。”
只要開口,剩下就好辦了。隋嵐知道這種人的心理,只要開口背叛,為了活命,就會把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都說出來。
隋嵐怕的就是遇到那種硬骨頭,血氣上頭,什么都不管不顧。問點東西,就會難上許多。
兩人在篝火邊的說話,隋嵐和候宴聽的一清二楚,才覺得可是試試,把他們抓了舌頭。
現在看來,他們的判斷沒有錯。
“村子有多少人?”
“六七、七百人。”絡腮胡子很明白,自己即使喊上一聲,村子里的人又能咋防備?又有管啥用,都被人摸到家門口。
“多少戰士?”
“一百多個。”
“其他人是誰?”
“人族婦孺。還有其他族一些孩子。”
“從那里劫掠來的?”
“不,不是劫掠,是大當家收留的。”
“敢騙我?宰了他。”隋嵐給候宴使了個顏色。
候宴又捂住絡腮胡子的嘴巴,絡腮胡子拼命掙扎,他感覺到了死亡。
“再問你一次,從哪里劫掠來的人族婦孺?”
“好漢,真不是劫掠的。”
“怎么來的?”
“前兩年,富春集那邊有個村子遭了土匪,男人被殺光了。大當家帶人過去交易,看到后,就把那幫人給吞了,為首的幾個殺了。然后,把女人和孩子帶了回來。”
“我就說嘛,這才合理。讓你們行善,比狗不吃屎還難。”
這話真沒法往下接了,絡腮胡子腹誹,你們也不算什么好東西。
“那批婦孺有多少人?”
“三四百人吧。”
“你們大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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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人給你們分了?”
“大當家的不讓動。說不想死的話就管住下面的家伙。女人情愿,他不管。如果不情愿,就給我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那個大當家真的管你們?”
“管的。后來,鹿六帶人,偷偷過來玩了幾個女人,有女人尋死覓活。事后被大當家知道了,當著大伙的面,開了刑堂,剮了鹿六。鹿六的幾個手下,也被砍了頭。”
“鹿六又是誰?很有名么?”
“鹿六是三當家的侄子,年輕一代的一把好手,使得一手好刀,很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