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邢一寧,你趕緊自己換衣服。”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喚醒半瞇著眼的她。
“趙逸涵,你怎么這樣啊,連衣服都要我自己換。”邢一寧嘟囔著抱怨道,“你不知道我,嗚嗚嗚,我不要,我難受。”
聽著她顛三倒四的話,喬星辰就知道她酒還沒醒。
他嘆了口氣,認命地把這位祖宗放到了沙發上。
“得罪了。”他替她解開了外套,裙子胡亂地用毛巾把上邊的污穢物擦掉,再給她套了一個浴袍,這才松了一口氣。
幫她穿浴袍的時候,她還特別不配合,左動又動的,愣是把喬星辰折騰出了一身汗。
“行了祖宗,你睡吧。”忙乎了半天,邢一寧總算睡著了。
喬星辰把她放回了床上,看著自己臟兮兮的衣服,十分無奈。
喝了酒他也不方便開車,于是干脆下樓重新在邢一寧隔壁開了一間房。
第二天清晨,邢一寧迷迷糊糊地被窗外照射的陽光叫醒。她忍不住皺起眉頭,伸手擋住了眉眼。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邢一寧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篤篤篤。”敲門聲沒有停下來,她只好暴躁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誰啊”她氣沖沖地拉開了門。
看著穿著浴袍手里拎著早餐的喬星辰,她整個人都傻了。
“吃點早餐吧,我給你買了緩解宿醉頭疼的藥。”喬星辰舉起了手中的東西。
“砰。”
迎接他的是震天響的關門聲,喬星辰懵了。
這是什么情況
邢一寧慌張地打量著四周,這才發現她所在的地方不是家里,而是酒店
她身上還穿著浴袍,喬星辰身上也穿著浴袍,天啊,她昨晚上做了什么
她捂著頭仔細回想,只想起了自己昨天答應跟喬星辰一塊去酒吧喝酒,后來來了個男人跟她搭訕被她拒絕了,然后喬星辰就出現了。
可她沒有認出他,還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邢一寧回憶起這個場景,整個人都麻木了。
完蛋了,她的職業生涯要毀于一旦了,居然敢踹領導。
她周一去上班,不會因為左腳踏進辦公室然后被開除吧。
邢一寧陷入了悲憤欲絕的情緒里。
“篤篤篤。”喬星辰再次敲響了門,見她不開門,便直接把東西放到了地上,“你待會自己拿吧,我先回家了。”
“誒,等等”邢一寧有些尷尬地打開了門。
她就記得昨天晚上最后自己倒進了喬星辰的懷里,再往后她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兩人身上都穿著浴袍,他們不會發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
“怎么了”喬星辰停下腳步,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昨晚的事你就忘了吧,就當什么也沒發生。”她支支吾吾地開口,說完便尷尬地低下了頭。
“那可不行,邢一寧小姐,你必須得負責。”
聽到喬星辰的這句話,她猛地抬起頭。
“不是吧,你還是處男嗎”
喬星辰再次懵了,兩人二臉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場面一瞬間陷入了詭異且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