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云只好又道,“文公子死了,被人害死的,太理寺奉皇命正在追查比案,如果不想你們道觀無幸被牽連的話,那就知無不言。”
聽完她說的,那道士直接被驚的張大了嘴巴。
“怎,怎會如此文公子是那般良善之人,怎會被人害死”
他一臉的不可思議,很不敢相信。
“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嗎這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安西云故作驚訝的樣子說。
那道士聽了,立馬皺眉搖頭,“不知,貧道整可都待在道觀中,其他師兄弟們也一樣。”
“而且我們平時道觀中香客不多,所以對外面的消息也不太靈通。”
見他臉上的神色不像是裝的,安西云也就相信了。
文家公子死的事情其實外界的人還不知道呢。
“最近,文公子是不是常來來這兒只是為了上香嗎”
“大概一個月前晚上,他來你們這里躲過雨,是嗎”
青年道士立馬點了點頭,“是的,確有此事,從那之后文公子便常來,上個香,添些香油錢。”
“除此之外他還做什么”安西云又問。
想了一下,青年道士搖了搖頭,“沒有了,他每次待的時間并不長。”
“不過,偶后會去后山轉一轉,不過也是不到半個時辰便回來了,后山那邊景致還算不錯。”
安西云點頭,又問,“你們現在觀中可有香客在此借宿。”
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有,有一位香客還在我們觀中。”
“不過這位施主身體好像很不好,經常都待在房間里不出門的。”
安西云與一旁的傅北翊對視一眼,然后她又問。
“那你見過他的臉嗎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嗎”
看他這反應應該是不知道吧,如果知道難道不驚訝
也做不到她問的時候還這么淡定吧。
果然,就見他搖了搖頭,“沒見過,他來時頭上戴了氈帽,說自己身體有些不舒服,無法趕路,想要在此體息幾日。”
“而且這住施主也給了銀子,所以師父便留他在這兒了,之后就沒見他怎么出門,到現在,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時間了。”
“他現在在哪,速帶我去。”安西云急忙道。
見她面色凝重的樣子,那道士不敢耽擱,立馬就在前面帶路。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就在安西云想要推門進去時。
卻被一旁的傅北翊拉住了手,然后他便朝蕭遠遞了個眼神。
蕭遠立馬點頭,然后上前一步推開了房間的門,很奇怪,門竟沒鎖。
進去后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
眾人都覺得奇怪,安西云轉頭看著那道士問,“今日這房間中的人出去過嗎”
道士急忙搖頭,“不曾,貧道沒有見有人離開過。”
“那從你守門開始,就一直都是醒看的期間沒有睡看過”
道士猶豫了片刻,然后皺了皺眉,“這,中間我有小息過。”
“但我是個淺眠的人,如果有人出去的話我一定知道,就像剛才你們來了我就立馬醒了。”
“所以如果有人出去的話我肯定會知道的。”
“你們道觀有后門嗎”安西云又問。
道士點點頭,“有的,不過每日晚上都會上鎖。”
不過安西云還是說,“帶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