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我這個想法如何”朝他微微挑了挑眉。
“你覺得好,那就好。”傅北翊立馬點頭。
“那我下午就讓人過來裝修。”安西云一臉的開心。
“那你只賣月餅還有雜貨”這未免有些不像她的風格。
果然,不一秒就見她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了,我得賣點不一樣的東西,這樣才能顯得我的鋪子有特色”她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說。
于是下午她就回了侯府,又將自己給關在了書房里開始寫寫畫畫。
畫了好些的東西出來,只要交給下面的人讓他們去做就可以了。
第二天的時候,翊王府就收到了來自林州的飛鴿傳書,雖然已經過去十年了,但總是還有人記得當年的事。
安西云猜得沒有錯,那三個人當年在林州的時候不僅認識,還挺相熟,平時還會一起去吃酒。
只是在來到京城之后,卻都漸漸疏遠,甚至沒有來住,還裝作不熟。
這明明就是有問題。
然后她便開口又問,“那他們立的功是什么”
傅北翊緩緩出聲解釋說,“當年林州的一個村子里突然發生了鼠疫,衙門立馬派人將那個村子的所有路口給封鎖了。”
“但是沒有想到,那個村子里的人奮力反抗,還傷了好些差役,最后沒有辦法,就只好出動了城外駐軍。”
“最后鼠疫平息,沒有擴散,三人皆是立了功,所以伍將軍得了上官的提拔。”
可是安西云還是覺得特別可疑,“如果只伍將軍一個人得了提拔這不算太稀奇,可是前后三個人皆得了提拔,也太奇怪了吧。”
“畢竟他們只是守住了村子沒讓鼠疫擴散,也不算太大的功勞,一下子三人都得了提拔,是不是太夸張了些。”
頓了頓,她又想著說,“還有,三人一起共事過,還去一起平息過鼠疫,不說交情頗深,那也應該是相熟的。”
“可是我去問的時候那王大人卻裝不熟”
“還有那個孫大人,我也去找過,也是同樣的說法,你說怪不怪。”
“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幾個人隱藏了什么秘密,所以一直在刻意避嫌。”傅北翊猜想說。
安西云贊同的點頭,“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
隨后她心中又有一個想法,“那你說,這兇手會不會是沖著這三個人來的”
傅北翊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個可能,于是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么那剩下的兩個人會很危險。”
安西云點頭,然后站了起來,“我現在回大理寺,讓人去保護那兩人。”
于是她就急忙回了大理寺,結果剛一到,還沒等她來得急開口。
朱少卿就一臉焦急的朝她走了過來。
“誒呦我的侯爺,你可來了,出大事了”
見他那急的快要跳腳的樣子,她不禁有些納悶。
“你這是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朱少卿急忙開口,“實兵部侍郎周大人命喪家中,死法與伍將軍一樣,是被嚇死的”
“兵部侍郎”安西云不禁瞪大了雙眼。
朱少卿重重點了點頭,“是啊,所以我急得到處找你呢”
的確讓她驚到了,怎會是兵部侍郎呢
不過雖是如此,她還是讓人去那王大人和孫大人家附近守著,萬一兇手再次出手呢。
之后,她就與朱少卿一起去了兵部侍郎周大人家中。
一路上,朱少卿邊走邊說,“皇上已經知道此事了,很是氣憤,命大理寺盡快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