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自然最好,如果有問題早發現早冶,也能早點好不是嗎”
她說的很有道理,讓王尚書不得不答應,于是最終他還是伸出了手。
安西云把了脈之后,微微皺了皺眉。
而王大人看了后便忍不住一顆心提了起來,“如何我真有問題”
安西云轉頭看了看他,然后點了點頭,“是有問題,與王大人一樣,只不過您的癥狀比他的輕多了,只要吃幾服我開的藥,再給您扎幾針就行。”
“以后保持正常生活作息,就不會有問題的。”
聽到她這么說,王尚書真不知道自己該放心還是擔心了。
見他那一臉不敢確定的樣子,安西云只好又笑笑說,“您要是不信可以讓陳太醫來給您把個脈。”
“但是您這個癥狀比王大人輕很多,陳太醫不一定把得出來,不過你將癥狀告訴他就可以了,他應該能想到辦法。”
“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她站起了身準備離開了。
看她那么干脆的就準備要離開,王尚書瞬間又有點慌了。
于是立馬開口攔住了她,“別,安平侯請留步,老夫也沒說不相信你呀”
“那,那請你開藥吧,扎針又是扎哪呢”
“扎針自然是扎身上穴位了。”安西云轉頭看著他有些好笑的說。
“大人要是信得過我,那就拿紙筆來吧。”
猶豫了一瞬,王尚書還是選擇相信她了,因為他覺得,她也沒那個膽子拿這么大的事情來騙他。
開了方子之后,安西云便又給他扎了針。
一邊扎針她一邊說著,“這針一共扎七日就好了,放心吧,七日之后定有效果。”
聽她這么說,王尚書也就放心了些。
一晃眼,七日的時間過去了,今日是安西云來給王尚書扎最后一次針。
其實這幾日王尚書也感覺到變化了,所以現在看到安西云,完全不似之前的冷臉,反而還是一臉笑瞇瞇的樣子。
就在她準備給他施針的時候,王尚書忽然開口問,“安平侯,那鴻臚寺少卿王大人的身體如何了”
雖然他們是同族,但是其實也沒那么合。
皇上現在的態度雖不明顯,但他心中也很清楚。
不就是想讓他們兩支內斗嘛,可偏那個蠢貨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家族的利益,真是氣死他了。
聽到他這么問,安西云笑了笑,“這個嘛,我不太清楚。”
“畢竟您也知道王大人對我有偏見,連脈都不讓我診呢。”
“陳太醫聽說了我給你看診的事,倒是來找過我,但是我這個辦法不適合王大人,他現在只會越拖越嚴重,可不是吃幾回藥就能好的。”
這讓王尚書更加的好奇了,“哦那也就是說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就,就什么藥都冶不好了,無力回天了”
“那倒也不一定,但也要看王大人敢不敢冶了,不過我看他肯定不敢的。”
王尚書一下子又好奇了起來,“是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剖開肚子,取出那結石,也就是肚子里的石頭。”安西云淡淡的說。
可是這話卻把王尚書給嚇得不輕,一臉的驚訝,“你說什么剖開肚子那,那人還能活嗎不死都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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