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路上夏子終于理解口糧車上的一筐魚是干什么用的了,是為了疏通各個關隘能給更快的放行所準備,剩下最后一個精品也給了這個城關口,其他的魚就可以換這城里的糧食。
看著這城里人的打扮,自己來的這一行人完全就像是個鄉巴佬,就連這里賣藝的看他們臉上都露著不懈的表情。
話語間,他們已經到常來買的糧店陸陸續續的裝起了車,正在這時,齊刷刷的巡邏隊路過這片街道巡查,只有五個人,但是從這身裝備上來看,將施文村所有人的財富聚在一起也只夠買一套的。
偏不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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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潔哪里見過這樣華麗的衣服,巡邏人員穿的軍服直接看楞了他,肩上的活一個不注意劃了下來,畢竟是二百來斤的麻袋,隨著這股子重力伴隨著整個人都傾了過去,剛好砸在了巡邏隊領頭的腳上。
“哎呦,”一聲,“給我圍起來!”領頭的大喊了一聲。
村長緊忙上前陪笑道:“這位爺,剛來的伙計不懂事,你看——”村長從兜里掏出了兩塊銀幣。
那個領頭掂量著兩個銀幣,斜眼看了一下未卸完貨的魚,嘴角向上揚起,從面相上一看就是有著一股子壞水的人,他對著手下揮了揮手,“剩下的魚貨給我拉走!”
“哎,這可不行啊,這位爺,”老村長急忙哀求道:“這剩下的幾筐魚能換我們一戶人家一年的口糧,”馬上對著范潔喊道:“快給這位爺跪下。”
沒有見過什么世面的范潔已經嚇哭在當場,撲通跪下,支支吾吾的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剩下的只是眼淚不斷地往出流。
“你個老東西!”領頭的使勁兒推了一下村長,一個瘦骨嶙峋年近半百的老人哪里經得住這么一推,一個踉蹌栽倒在地就再也沒能自己起來,嘴里不斷地發出著痛苦的哀嚎聲。
其余的二十多個村里的人想要上前,很快那四個巡邏者拿起了手中的錘子,釋放出錘中獸魂,領頭的呵斥道:“你們要反了嗎?在動一下都將你們流放到要域城!”
要域城僅次于大荒城,流放犯人的地方,那里還有蠻夷和野獸,聽到要流放到那里,其他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扶起了老村長。
“剛才就是你釋放了獸魂他才倒下的。”夏子小聲說到。
“你說什么?”領頭的將手放在耳朵邊,“我沒聽清。”
“剛才就是——”沒等夏子說完,領頭那人手中的錘子已經重重的擊打在夏子的臉上,重心不穩的他栽倒在地,緊接著一只大腳踩在了他的頭上。
夏子被這重擊打的耳朵發出了轟鳴聲,眼睛里也出現了事物模糊的情況,只感覺到被腳踩著的臉,鏈接下巴的關節已經脫位,脫位的關節感覺很快就要嵌進顴骨內。作為醫學生的夏子知道,如果再用些力氣,這處關節會穿過自己腦子。
“砰——”的一聲,發出了水缸破裂的聲音,村長的老婆順著聲音望去,是不遠處的范潔家,她看著破裂的水缸喊了聲,“范潔他娘,你家水缸壞了。”
顯然范潔的母親已經聽到了這聲異響往外走,不斷擦著手上的水,院子里腌制酸菜的缸碎了滿地,除了十幾個白菜和一攤酸水外,沒再看見其他任何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