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見老可這么一說,上前趕緊握住老人的手,一握手發現這樸實的雙手有些扎手,粗糙的皮膚是常年風吹日曬,苦力做活留下的,心里滿不是滋味
“可伯,我在您家住的一切都好,這房間的擺設您就不要花錢添置了,省下些給錢后面還有大的用途呢,我還有要事兒找您商議呢”
老可一聽又要事兒商議,趕緊放下手中的鐵鋸,解下腰間的褶裙,請少年進屋說話,少年也隨之進了堂屋內。
進屋后兩人坐下,老可朝屋外使喚老伴倒點茶水,望著少年問道:
“公子,您剛說的要事兒商議,是什么事兒啊,我能幫上忙嗎?”
“可伯,你還記得上次您說我,是你七大公的孫子這事兒嗎?”
“公子對不住啊,當時那情況您也會知道,我是急著沒辦法才給大家這么一說,做的不對之處,公子不要怪罪才是啊”
“可伯啊,當時的情況您是為我好,怎么能怪罪您呢,只是現在有個新的問題出來,聽我給您一一說來。。。。。”
少年把這身份紕漏,一一給可伯道來,里面的利害關系也是說的清清楚楚,身份關系是開不得玩笑的事兒,吃官司是小,丟了性命事大;
所以讓可伯把這七大老爺的身份也如實相告,少年也好重新掛個名號,便于自己后續一系列的神奇操作;
兩人屋內這么一聊,少年明白了,老可的七大公老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是當年,老可在城里做工時,遇到官衙一齊姓的官員;
他的愛馬幾日不吃草料,焦急籌措間,恰巧老可一眼看出馬被人做了手腳,肚子圓鼓鼓的脹氣十分嚴重,又排不出來,難受的臥在地上奄奄一息,剛好自己懂這方面的知識,于是知道怎么會事兒,就主動請纓上去救治;
自己讓齊老爺去要點賣了丁香、木香、藿香、牽牛子、青皮、陳皮、檳榔等藥材熬成湯水給愛馬灌下;
并告知齊老爺待腸臌氣消除后,不要急于飼喂,應飲用溫水,待反芻正常后再正常飼喂,同時要加強飼養管理,防止飼喂易發酵的鮮苜蓿、豆類及發霉變質的飼料,要合理使役等方式。
數日后,齊姓老爺又找到老可,說是他的愛駒好了,特意感謝來可的方式,隆重的把他接到當時渝州城最好的酒樓之一“溢香樓”吃了頓飯,
能得到大公賞賜吃飯的農人,這可是莫高的榮幸,周邊不明其理的人,就以為齊大公老爺就是老可的親戚,這一傳十,十傳百,老可就成了朝里有人的人了,加上這齊姓老爺還給老可在城里安排了一份長工干著;
這么多年過去,老可后來也沒見過這齊老爺,但在做工之處打聽才知道;
這人是青渝兩地的御公史,當朝官位不低,是可以給皇帝匯報工作的人,齊老爺當時來渝州也只是公差使然而至;
只是如今老可已不知他的去處,按年齡推算應該已經退休了,其他的事情老可也一無從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