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是大拜年,韓凌荷跟著哥哥韓凌宗兩口子以及侄女侄子一起,對本家的長輩拜訪了一遍。初二是走娘家,跟著老爸老媽去姥姥家拜年。初三是跟哥哥嫂子去姑姑家拜年。一直到初四,韓凌荷才有了時間。
富羽超市的生肖吧初二就開門了,所有商業行的多數都是初二開門,韓凌荷一直沒去。生肖吧的生意全是趙紅都及其家人頂著,趙紅都的兩個姐姐趙紅萍、趙紅菲從初二走親戚就開始在生肖吧忙活起來。
王尿飛家就沒人干過生意,從來不知道生意人大過年的也是要工作的,很不習慣,也沒有正常上班。他老婆秦萍就更別說了,雖然也喊什么老公老婆的,只是戀愛關系,并非前輩們那種結過婚之后才喊的老公老婆。
初四一早,韓凌荷來到生肖吧,見到趙紅都的兩個姐姐,分別給她們拜年問候,趙紅萍、趙紅菲兩個高興得合不攏嘴。王尿飛還沒上班,趙紅萍說他和韓萍來過,兩個要到初六才來。
趙紅萍比趙紅都大十二歲,這過來年趙紅都二十歲了,她自然是三十二了。
趙紅菲比弟弟大七歲,自然是二十七歲了。
但是這兩姐妹卻讓人看不準實際年齡,都好像二十三四歲的妙齡少婦。兩個的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相貌跟趙紅都差不多,都像她們老媽,亭亭玉立,國色天香。相比來說,自然沒有韓凌荷高了,九零后的韓凌荷身高在一米七三,當然沒得比了。
對于這兩個姐姐,韓凌荷小時候就認識,年前在生肖吧也早就見過,但沒能同時見到。這時候兩個姐姐同時出現在韓凌荷面前,讓她頓時明白了什么似的,心想:從兩個姐姐那里肯定能找到解開謎團的鑰匙。
于是,韓凌荷想盡一切話題跟兩個姐姐神聊,將趙紅萍、趙紅菲高興得簡直是喝了蜜了,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談到趙紅都的好習慣的時候,韓凌荷驚嘆:“大姐、二姐,都都的習慣真的令人佩服,這大春節大冬天的,人家早上五點就能起床鍛煉,我相信滿西壇市沒幾個大學生能夠做到。
“還有,都都從初一就開始了記日記的好習慣,一直堅持到現在,我們這些同學里能做到這樣的,也幾乎很難找到。這兩點最起碼我是做不到。”
趙紅萍、趙紅菲則相視而笑,趙紅萍款款而談:“我們姊妹三個都保持著這兩種習慣,這是爸媽賣菜傳下來的好習慣。”
韓凌荷情知道這是她們姊妹三個的驕傲,自己點中了要害,于是趁熱打鐵:“大姐、二姐,你們看過都都的日記嗎?他如何練成龍吟的也應該有記載吧?”
趙紅菲笑起來:“我在他上高二的時候,一次帶孩子回家,都都正好休禮拜天,那天沒鍛煉身體,睡得很晚才起床。
“我感到納悶,就到他房間里看他,他的枕頭是濕漉漉的,日記本和筆很不規矩的躺在他枕頭邊。我晃晃他也不醒,于是拿起他的日記看了一些,其中看到了一件事情,估摸著他打濕枕頭的原因就在這里。
“于是,等他醒來,我裝著沒看他的日記,將話題引到日記上面。他趴在我懷里哭了好久,好傷心啊。我趁機對他好一番解勸,終于使他擺脫了痛苦,將所有精力都用到了學習上。
“從那次以后,我再也不看他的日記。相信他能夠處理好一切。至于說他怎么練成的龍吟?這還真的不知道有沒有記載?”
趙紅萍聽到這里,有點不舒服:“二妮,那次到底都都怎么了?我咋不知道他能哭到打濕枕頭呢?都都從小就很堅強,從沒見過他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