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菜很快就上來了,韓凌荷也不客氣,直接要了一番米飯,拿過來一瓶白酒,直接擰開,“咕咚咚”倒了兩杯:“老公,我們無論到哪里吃飯,都要留一個不喝酒的開車,很少有機會一起喝酒,今晚陪我喝幾杯好嗎?”
趙紅都看她這是要借酒吐真言,沒有酒有些話似乎說不出來,于是答應。
當即給王尿飛打個電話:“老八,我是大哥。我跟你嫂子要單獨喝幾杯,說幾句話,你一會過來把車開走,我們喝過酒打的回家。你也喝酒了?那叫秦萍來開吧。中,讓她來吧。我們在成湯派出所對面的倩倩米飯,掛吧,中。”
只是過了十來分鐘,秦萍大地來到,看大哥大嫂并沒有什么異樣,拿上車鑰匙:“大哥,我沒跟尿飛在一塊,把車開到我們家去了啊,明早給你送還是你去開?”
趙紅都說:“我明早跑步去你們小區,到了會給你打電話。”
秦萍過來抱一下韓凌荷:“凌荷,你們聊,拜拜!”
秦萍說完,轉身出去,不大一會開車走了。
趙紅都含情脈脈的看看韓凌荷:“老婆,肚子里憋著什么話,不管是天崩地裂還是晴空霹靂,都要說出來啊。憋在心里不說會出毛病的。”
韓凌荷聽了這句話,臉上的寧靜當即變為微微晴空,端起酒杯:“老公,我想懷你的孩子。”
趙紅都對這個說法始料不及,好像一聲驚雷,但也合乎情理。震驚的原因是自己過來這個年才二十歲,既不到法定年齡,又上著大學,才上大一。況且韓凌荷才上大二,一旦懷上孩子,在楚都大學的學業該怎么辦?
趙紅都怔了一怔:“老婆,這個想法太瘋狂了吧。別說楚都大學,任意一所大學也不會有扛著大肚子的大學生吧。”
韓凌荷笑笑:“懷上了你的孩子,我就休學,等孩子生下來,我再復學。”
趙紅都從對面的座位換到韓凌荷身邊,輕言細語解勸:“老婆,我永遠愛你,千萬不要想七想八。等我們畢業了,立即結婚,咱倆生一大窩孩子。”
韓凌荷頓時趴在趙紅都的腿上,淚如雨下,溫柔地說:“老公,有一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幾天了。你還記得年前大牤牛請客的時候,妃云罵自己不是東西嗎?你喝醉酒后,還警告老四兩口子不要說出來,否則你就不活了。這引起我極大關注,是什么事情這么厲害,能讓俺家趙大俠不活了?難道是一個叫許琀的女孩引起的嗎?”
趙紅都摸著韓凌荷的臉頰,用手輕輕擦拭她的淚珠,頓時笑了起來:“我說過不活了嗎?不會吧?”
韓凌荷不信:“你雖然喝多了,但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了嗎?可能嗎?”
趙紅都認真的說:“怎么不可能,喝多了都這樣。特別是后半段,酒后能清醒記得的人估計不多。”
韓凌荷緊追不舍:“那你認識許琀嗎?是不是因為許琀你才說不活了?”
趙紅都親昵的擰一下她的鼻子:“老婆,想啥呢?許琀是我舅舅家的千金寶貝啊,比我小一歲。許琀在晉都大學哲學專業讀大二。許琀的男朋友是大學同學,不是咱們西壇市的,而是飛龍省晉都市的,好像叫個陳平。對,就是陳平,跟漢朝丞相陳平同名同姓。”
韓凌荷徹底放心了,頓時坐了起來,又驚又喜,捶打一下趙紅都:“老公,既然不是因為許琀,那是什么能讓你說不活了呢?
“二姐說因為許琀,你在高二的時候哭得打濕了枕頭,又是怎么了?老公,你不活了,我該怎么辦啊,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