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琀雖然跟趙紅都是表兄妹,卻是她揭露了白羨仙同時跟兩大校草戀愛,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又看到白羨仙被這么訓斥,雖然李紅道老爸沒提名,但哭的是白羨仙,弄得許琀非常內疚,似乎白羨仙挨訓是她導致的。
許琀略微閃念,趕緊來攙扶白羨仙。
排球臉夏侯燕一看許琀的動作,畢竟都是閨蜜,她心里也不好受,當即站立,眼里包著淚花,替白羨仙解圍:“羨仙估計是想到白娘子和許仙了,各位叔叔大爺一定要包容她呀。她也很優秀的,無論干什么都很拼。我們四個都是因為很拼才從幼兒園走到現在。雖然她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是她敢于拼搏的精神一直沒變。”
許婷拉過夏侯燕,禁不住像對親女兒一樣摸摸她的小臉,笑盈盈的說:“燕燕,你和許琀、妃云、羨仙是最鐵的姐妹。我不但教過十四年的高中,還賣過十六年的菜,我的初高中女生同學所有的雜七雜八全都會跟我訴苦。
“我知道女孩家交到幾個閨蜜多不容易,但是,就像你們的李爸爸說的,咱得將是非黑白放在頭里,你們是白的,就必須讓羨仙向你們靠攏啊。羨仙腦子靈活,她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超過你們所有男生女生的,正在青春年少,可不敢耽誤了,你們要幫助她。
“燕燕,今晚都都的李爸爸說的三句話,我也是感觸很深的,他從一個普通警察當到西壇市交警支隊長,你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嗎?這個就不說了,你們小孩家不懂。但是就憑李振漢這樣專門請假、專門對你們苦口婆心教育,不管今晚的男孩女孩,都要感謝你們有這樣好的一個李爸爸。你們的李爸爸說話雖然叫人很難受,但是人正理直啊,燕燕,聽懂了嗎?”
夏侯燕作為許琀的閨蜜,被這樣一個千萬富豪的許婷說了這么多,真的蒙了,搞得太蒙了,不知道說啥才好。
許琀一看夏侯燕不知所措,趕緊對著姑姑站起來:“姑姑,我們知道了,我們四個從幼兒園長到這么大,決不能叫羨仙掉隊,放心吧,我們去勸勸她。”
夏侯燕、蔣妃云聽過了許琀的說辭,也異口同聲:“姑姑千萬別生氣了,我們跟許琀進去了。”
宋乖乖雖然很氣憤這個白羨仙,但當她這么嚎啕大哭的時候,也忍不住落下了熱淚,過來拉一拉白惠廣的手:“惠廣,咱高中六個班都知道振漢說話像刀砍似的,咱倆同班同學就是親兄妹,你的女兒和我的兒子以及敬堂的兒子,都是這么近的同學關系,咱們這幾家如果連孩子們的事都處理不好,那不是鬧笑話了嗎?惠廣,今晚振漢替你教育孩子們,相信他們一定會吸取教訓,今后出類拔萃,比你我都強得多。”
白惠廣低垂著頭,淚如雨下,慢慢說起來:“乖乖、敬堂,咱仨同班同學,李隊、許婷你們兩個同班。咱們都是好哥們。你知道嗎?我是二皮臉,但是黑白是非我分得很清。我這個二皮臉你們知道怎么來的嗎?”
時任西壇市交警支隊的支隊長李振漢、全市聞名的大菜商趙敬堂看他淚如雨下,這都五十多了,頓時感覺這個二皮臉并非宋乖乖以為的二皮臉,兩兄弟異口同聲:“惠廣,咱別流淚,中吧?五十多歲了,何必呢?有啥事盡管說呀?”
白惠廣說道:“敬堂哥知道,俺老婆皮雪到越都大學任教之后,由于天南地北,咱西壇市家里我既要當爹又要當娘,羨仙和他哥哥爭仙是我一個人拉扯大的。我又是成湯鎮的干部,那時候干黨委秘書,一邊加班寫材料,根本顧不上吃飯,孩子當然也吃不上飯,我寫完材料,打印好、裝訂完,爭仙早就寫完作業睡著了。
“到了羨仙出生,雖然比爭仙小十四歲,她媽也當了越都大學的系主任,現在是副校長,我雖然沒啥本事,也負責著成湯鎮的土地城建啊,忙得不亦樂乎。所以羨仙的教育嚴重缺位,跟她哥哥爭仙比起來差著八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