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萍也跟出來,大驚失色:“難道小梅這么快就要甩掉香帥嗎?年前跟香帥一起吃苦受累干飛仙奶茶,干得很起勁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尿飛出來:“香帥難過死了,你們瞎嘀咕啥呢。等會兒我們去云歌吧找陳飛霜問一下情況再說,霏霏、秦萍,別當著香帥亂說了啊,當心把他搞哭了。”
吳霏霏頓時杏眼圓睜:“小梅要敢這么干,臨吹燈了,我也得找她算賬。”
周紅豪搖搖頭,嘆一口氣:“霏霏啊,真的到了那一步,誰也沒辦法啊。吹燈拔蠟的事情,誰也沒資格對人家怎么樣,戀愛自由么。”
這是大年初五的上午快要十點了,王尿飛開著路虎,拉上香帥和大哥、紅豪,兄弟四個很快就到了云歌吧,恰好十點整到達。四門幾乎一起打開,四兄弟幾乎同時跳下車。
陳飛霜閃動著曼妙的身材,笑吟吟的迎住他們兄弟,薄薄的嘴唇開始跳蕩:“香帥,來來來,你們四位大俠快請,大家都過年好!”
大家跟隨她到了大廳,圍坐在一張茶臺邊。香帥蠕動嘴唇,有點哆嗦。
趙紅都一看,趕緊替香帥問:“霜姐過年好!香帥從衛大麗的朋友圈里看到一張照片,小梅跟朱平航一起嗨歌。早上我和香帥到大廣場鍛煉,微信里問了大姐,她說昨晚她不在這里,是你負責大堂。所以,還請霜姐說一下小梅到底怎么回事?”
霜姐幽幽嘆一口氣:“唉,這就是緣分啊。這不,大過年的,初三也就是前天下午,小梅步行往云歌吧這里來,居然也能栽倒。恰好又被朱平航撞見,將她背起就跑,找了醫生。朱平航守著小梅一下午。小梅好的也很快,這不,昨天就跟朱平航約好來這里嗨歌了。事情就是這樣。”
香帥已經噙著淚花,強忍難過問:“霜姐過年好!朱平航是我初中同學,蠻配得起小梅。我還想問,你注意過小梅嗎?到底她怎么稱呼朱平航的?”
霜姐本來要發笑,趙紅都朝她詭秘的一瞪,霜姐頓時心領神會,清清嗓子:“怎么沒注意,當然稱呼老公了。朱平航到沒有稱呼小梅老婆,還總是躲躲閃閃,似乎不敢近身。我猜朱平航是不是害怕,畢竟小梅是赫赫有名的八草老婆,香帥老婆,他心里很忌憚。小梅就不會這么想。”
香帥終于禁不住淚珠子“嘩啦啦”決堤,洶涌滾下。
霜姐拍拍他肩頭:“香帥,我和大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放心吧。要不要看看小梅跟朱平航嗨歌的包間,我們還沒收拾,看能不能發現點蛛絲馬跡?”
周紅豪、王尿飛異口同聲:“那得看看,走,上樓看看。”
香帥混混沌沌跟著霜姐和大哥,周紅豪、王尿飛看他反應這么大,左右兩邊扶著他,幾個人坐電梯上到三樓。
陳飛霜將他們帶到“飛呀飛”小包里,打開所有的燈光,指一指沙發什么的:“就是這件‘飛呀飛’了,他們從七點唱到九點走的。”
香帥漫無目的掃視里面的陳設。王尿飛到沙發上看了一圈,捏起來一根長頭發:“這中微黃顏色的頭發是小梅自己染的。”
香帥頓時渾身顫抖起來,拿過來這跟頭發,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糊糊涂涂把頭發裝進兜兒里,嘴里喃喃自語:“是我哪里對不起她嗎?不該呀?”
這時候,衛大麗進來,拍拍香帥:“當時他倆嗨歌,我開的音響。沒事的香帥,朱平航不敢出手,大姐肯定會將小梅訓一頓,還是你的小梅。”
再看香帥,雙手捂著頭:“霜姐,我頭痛得很,有地方讓我躺一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