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腕一聽,頓時怔住,對趙紅都耳語:“你挑選經理人選,怎么想的?”
趙紅都淡然一笑,并不悄聲:“范所,霜姐是我親姐,沒啥。孫煥梁么,我開業的時候,五個調包賊都是他的徒弟,全被抓了,其中有曹鼎功。
“當晚孫煥梁來陰的,試圖玩吊夯搞我,被我和孫紅清化解。
“想不到沒多久,香帥的飛仙奶茶就遭到了曹鼎強的暗算,曹鼎強投毒又被我的三個徒弟抓了。
“今天這一場,我擔心好久了,還是發生了。咱沒捉到人家的手,但老子遲早捉到他的心。老子不管他多大歲數,多大的偷王,一定會讓他臣服。”
范大腕看這情形,陳飛霜的確是趙紅都的人,急忙憨憨的笑笑:“陳經理,咱都是為了都都弟是吧,今后咱多配合,肯定能完成都都弟交給的任務。”
陳飛霜跟著馮云冰一干就是七年,云歌吧的險象環生比這里多了去了,輕輕一笑:“范所,咱記個號碼,加個微信,就算后半夜有事,陳飛霜也會立即到你面前。”
范大腕看了看趙紅都,搖搖頭:“我說的是都都弟的事情,后半夜會有啥事?切,妹子咋這么會開玩笑。”
他們已經將現場的事情全部做完,包括范大腕跟趙紅都、陳飛霜好像玩笑的事情,也是破案必不可少的一環。董道源、董道泉兄弟下來,仍舊以王箏的名義相邀所里的兄弟吃飯。
蘇定昌一看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招呼兄弟們:“王部長有交代,董總一片誠意,兄弟們辛苦了,咱半小時結束,誰想喝點,一次性杯不超過兩杯,趕快收隊。明天一早,刑警隊張副隊長帶人到所里碰頭,大家都要參加。”
范大腕帶著人,已經走到門口。剛想到“不準吃一切關系人的酒飯”,一聽蘇指導說是王部長有交代,其實并不知道哪個王部長,但肯定能罩得住,也就一揮手,讓那兩個兄弟上樓吃酒吃飯。
到了酒桌上,趙紅都居然意外的被眾人推到了上座,按照李鎮西的話說:“今晚生肖吧雖然損失四十萬,也只不過珠寶的八分之一。但生肖吧在政商各界的影響力大了去了,誰要是犯到這個案子上,多奮斗二十年才能出頭。”
趙紅都對于今晚生肖吧招來這么多達官顯貴,完全出乎自己的意外,經李所長這么說,應該是實際情況,也就半推半就的坐了上座。但是,咱畢竟年輕好多,坐首席如坐針氈,很不舒服。
蘇定昌看他那樣,笑起來:“都都,有啥坐不穩的,是不是叫上趙支書來?”
趙紅都當然知道蘇指導說的是自己的爺爺趙沖戎了,趙家洼的趙支書,全縣人民沒人直呼其名的,他從小就知道。難道蘇定昌跟爺爺很要好嗎?
想到這里,禁不住好奇的問:“二哥,俺爺爺跟你是不是忘年交啊?”
蘇定昌一驚,趕緊說:“不不不,咱可不敢跟爺爺做什么忘年交。我跟你一樣的兄弟,都是趙支書的孫子輩。
“你知道嗎?我爺爺當年受迫害,就要被打死,是你爺爺帶著趙家洼武術隊解救的啊。可能你不知道,雖然我去趙家洼不多,但俺爸媽每年大年初一必須去給你爺爺拜年的。就算大年初一下大雪,俺爸媽步行也要去的。”
他們正說著,李鎮西接了個電話:“宋局,怎么還沒休息啊。才從省里回來呀。我和定昌、大腕都在呢,對對對,就是生肖吧的案子。
“李政委給你吼了?他早就走了。良相市王部長也來了,是的,影響太大了。他們都走了。我們啊,我們在,我們在……”